顾清歌愣了将近三秒钟猛地反应过来。
傅斯寒有洁癖。
包括所有,被子,衣服,包括地板!
而她居然就触碰了他的忌讳。
顾清歌张了张光洁的嘴巴,艰难地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闻言,傅斯寒挑了挑眉。
我,一会会擦干净的。顾清歌卑微又无奈地开口。
呵。
傅斯寒却低低地冷笑了一声,目光忍不住落在她的身上打量。
她很白,肌肤晶莹剔透,而此时只包着一件半长不短浴吊的她,就好像一颗被剥了壳的龙眼,让人很想化身为狼,直接一口哇呜吞掉。
尽管傅斯寒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不干净,不忠于他,可他却还是该死的移不开目光。
这个女人的身体,包括眼睛,包括那张脸蛋,都跟她的内心不一样。
呵,她倒还真是要感谢她自己,把外表生得这么好。
见他不发一言地盯着自个,顾清歌以为他是默许了自己的说法,于是便捏紧了手中的小白兔睡衣,然后迈着步子想从他的身边走过。
越过他身边的时候,傅斯寒却突然伸出手扣住了她雪白的胳膊。
啊——顾清歌惊呼出声,扭头一双美眸惊恐地望着他。
他想干什么?他不是对自己没兴趣的吗??
见她美眸布满惊恐,傅斯寒只觉得胸口的怒火一下子就蹭地燃烧起来,他扯唇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
你故意的。
什么?顾清歌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一张光洁的脸布满了愕然,身体也在努力地挣扎着。
欲擒故纵?呵……傅斯寒低笑一声,声音低沉沙哑,像大提琴在缓缓地拉动一样。
穿成这样,故意勾我,现在又装糊涂?
听言,顾清歌反应过来,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皱起秀气的眉头,替自己辩解道。
我没有,你不要胡说。
她的声音软软的,像是在机子里卷出来的棉花糖,听得傅斯寒心里头也跟着怪怪的。
靠得近了,傅斯寒的视线便忍不住沿着她光洁的锁骨往下望去,虽然有浴巾挡着,可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才是最要命的。
傅斯寒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别看这丫头平时穿上衣服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像是高中生一样娇小,可是她该有的地方却一样都不少,比起那些成熟妩媚的女人,她的身体可是一点也不赖。
该挺的挺,该翘的翘。
只不过……一想到这些甜美先前都被人给尝过了,傅斯寒的心口就升起了一股薄怒。
你跟我装?他低声靠近她,声音染上了一丝戾气。
顾清歌被他逼得节节后退,看他此时像只猛兽蛰伏在黑暗中一样可怕,她心里也害怕得要命,只能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着。
我没有装,我真的只是忘记带衣服,浴间里没有衣服,只有这个……所以我只好……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后背就撞上了冰冷又坚硬的墙壁,撞得她生疼,然后便忍不住嘤咛出了声。
傅斯寒听到她这一声嘤咛,眸子一紧,手便毫不犹豫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脸跟自己对视。
有没有,让你的身体来告诉我最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