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房事儿上功夫了得,又懂得淫话浪叫,干起来自然爽利。
但毕竟不是第一次,穴里即使夹得再紧,抓握力也比不得处子,尤其是和江璃儿那种极品美穴相较,更是少了些滋味。
江淮安不由想起刚刚将龟头探进妹妹蜜穴里的感觉,心里愈发瘙痒难耐。
和春晓干这事儿尚且如此畅快,要是身下压着的是妹妹,不知又是怎样光景?
赶明儿一定要找机会见破了妹妹的小瓜,狠狠干她一番才是!
见他不言语,春晓推了推他的肩,哥儿在想什么?
江淮安回神,我看画本子里说女子穴里有一层薄膜,破瓜后要见血的,怎的刚刚干时没感觉到?
春晓脸色微白,立刻装出嗔怒的样子,哥儿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刚完事儿就想撇开我?你没感觉,我倒是还疼得很哩!
江淮安忙搂着又亲又哄,好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越哄,春晓越是委屈得很,推开他就要下床去,罢罢罢,哥儿还是将我赶出去罢!免得留下惹嫌!
江淮安连忙将人拉住,好姐姐,原是我不会说话,误会了你。
边说边又举着肉棒往她穴里送去,刚刚射得太快,没嚼出味儿,姐姐再让我好好品品……
一时,屋里春光弥漫,暧昧的呻吟在月色中倾泻而去。
……
次日,江璃儿直睡到天光大亮才醒。
金枝将人拖起来,一边让她洗脸一边收拾床铺。
姑娘可快些,今儿可是要跟夫人去青龙寺礼佛的,去晚了又免不得一顿说。
经过昨晚一遭,江璃儿下体花唇还是肿肿的,穿上亵裤更是磨得难受,便又偷偷将亵裤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