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相国权倾朝野,膝下只有一子一女,相差两岁,自小便关系甚笃。
听出江淮安的声音,江璃儿松了一口气,这么晚了,哥哥怎么来了?
江淮安没答,目光越过她,从隙开的窗缝往外望去,妹妹在看什么?
亭子里,两人正干到兴尽处,啪啪声不绝于耳。
江淮安最近赌运不佳,本想摸黑来找妹妹借些银钱使,却不想碰见这出好戏。
江璃儿眼睛像一汪泉,盛着不谙世事的干净,看那小厮在打金枝呢!咱们要不要帮忙?
江淮安被她幼稚的回答逗乐了,傻丫头,那不是打,是快活呢!
快活?江璃儿更不懂了,她叫得那么惨,怎么会快活呢?
这……江淮安正要解释,视线却蓦地一顿。
眼前的江璃儿只穿着单薄的中衣,半敞着,露出一段雪白的颈和一抹粉色的胸衣,竟不知是什么时候起,小丫头已经发育得这么好了。
江淮安喉头轻滚,未出口的话音一转,璃儿想知道吗?要不要哥哥教你?
真的吗?江璃儿有几分好奇,但金枝那状似痛苦的呻吟还在耳边,又让她有些犹豫。
可我好怕痛。
不怕,哥哥轻点。
江淮安放缓语调,弯腰把她打横抱起,大跨步向里间走去,将人轻轻放倒在床上。
里间没点灯,只有微弱的月光从窗柩照进来,映得江璃儿肤色愈白,唇色愈红。
哥哥,开始吧。
江淮安被这一声哥哥叫得口干舌燥,俯身轻轻含住了她的嘴唇。
唇齿间萦绕着淡淡的兰草香气,尝起来如沾着露珠的樱桃。
江淮安忍不住探出舌尖,一颗颗划过她如玉的贝齿,然后趁她不注意撬开一点缝隙,溜了进去,粗粝的大舌卷着她柔嫩的舌尖轻吮,发出暧昧的水声。
唔!江璃儿唇舌发麻,被吻的喘不过气,发出难耐的呜咽。
难……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