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娘并没有放松,密切关注着大柱的反应,手上行针的动作不停,这时候栓子也把头发烧好拿过来了,娇娘,都在罐子里了,一点儿没洒。
好。,陈娇娘接过来,手伸进罐子里,细小莹白的指尖捻着些粉末,小心地洒在大柱的伤口上。
众人又是不解,这头发烧成的灰洒在伤口上做什么?
陈娇娘专注而细致地做着这一切,待将伤口完全覆盖,罐子里还剩下一些,她又将罐子交给了栓子,倒半碗开水,把这些剩下的兑着给大柱喝了。
喝了?,栓子愣住了,不知道该不该去,要知道这可是头发啊。
快去啊,就指着这个救大柱哥的性命了。,陈娇娘抬手擦汗,血余炭止血效果很好,可内服可外用,但是大柱伤口太大,她也不确定到底行不行。
栓子依言将剩下的头发灰兑了水给大柱喝下,不少人看着都皱紧了眉头,头发这东西吃下去会不会死人啊?
做完了该做的一切,陈娇娘无力地呼了口气,刚刚她也是够紧张的了,不过现在看来还不错,大柱意识清醒,她试探着解开腿部的树藤,覆盖着血余炭的伤口渐渐被浸湿。
陈娇娘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已经做好了再次剪头发的准备,结果那血只是浸透了伤口周围,并没有再继续流出来,她彻底松了口气,欢喜地道,血止住了。
闻言,周围的村民全都松了口气,林奶奶红了眼睛,拉着陈娇娘的手使劲拍了拍,你啊,可是要吓死我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