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嘤咛哭吟,弱弱地在他手下颤抖,两只奶子晃啊晃的。
他假借清洗之名,盯着蚌心玩弄,将缝隙里方方寸寸摸了个透,捻起薄嫩肉唇轻扯,依偎娇妻耳畔低喘,哑哑地磁声询问:疼吗?
老实迦颤颤地攀着他的肩,含泪摇头。
某人亲亲她的脸蛋,抬头又问:那为什么哭?
她答不上来,抿抿唇,痴怨地瞪了他一眼,哭唧唧地说:你……嗯……你不是说……说要快点洗澡嘛。
好,我快点洗。
大魔头说到做到,一面细细揉搓羞答答的蚌肉,一面腾出揉按奶子的手,抚摸她细滑的胴体,从肩背到胸腹,从腰胯到大腿……
别摸了别摸了,我不是你老婆啊!玉频迦生怕自己沉迷淫欲,在心中无声呐喊,强忍被他爱抚的酥痒惬意,媚声恳求:唔……用澡……嗯……用澡巾……
我喜欢用手洗,手洗干净!
你……啊!
小频迦突然打了个机灵,脱口吟叫,羞耻地夹紧腿,大眼睛茫然无措。
怎么了?强词夺理的人又按了按方才碰到的凸起。
嗯……不行……唔……别……别弄那儿……
她人颤得厉害,甚至在桶里难耐地扭腰,嘴上说不要,声音却媚得腻死人,蚌肉还一抽一抽的。
原来如此,这就是女人的命门。
独孤钺食指一拈一挑,捉住躲躲藏藏的小珠,中指摁住,狠狠一顿揉按。
啊……夫君……呜呜……求你……
他不为所动,双目沉沉注视她,指腹或轻或重,从她迷离娇怨的小脸上寻找合适的力道,越揉越急,越玩越上手。
蚀骨的快意在下阴炸裂,未经人事的小频迦再也支持不住,睁大双眼,高声吟哦,漆黑双瞳恍然失神。
她突然弓起背,全身绷紧,指甲深深嵌入他肩背,原本坚贞的双腿放荡大开,小腹下阴连续抽搐。
独孤钺见状心狂跳不止,鸡儿胀得快炸了,中指下意识地往下滑,刺入痉挛开翕的春穴,只觉里面紧窄绵软,一股股热液直冲他的指尖。
是阴精?小洞里到底什么样?
她这样坐着他实在看不清,大魔头想了想,决定让老婆把屁股撅起来,扒开穴儿给他看个明白。
猫猫:老婆讨太多,容易引起变态寡男的嫉妒。
教主:本座把老不死的当段怀沙捅,巴适!
段盟主:再次重申,小鸡仔不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