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夫君来自身后。那里的白雾被一道旋风卷上天空,现出真正的玉频迦。独孤钺闻声回首,被他抓着奶子,连一条手臂一起砍成两段的段夫人嘴角弯弯,露出一抹阴森森的笑容,另一只手指甲暴长,悚然刺向他的心脏。啊!小心!小频迦脱口惊呼。剑光如炸裂的镜片,闪得玉频迦眼花缭乱,她根本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又是什么招式,只有目不暇接的白光剑影掠过,和飞溅的鲜血。不过一瞬,那个怪物已被他斩成碎块,裂开的脸凝着怪笑,稀稀拉拉掉落,满地狼藉。最后一块,是他依旧抓在手心的奶……她终于见识到丈夫的实力,中原武林的绝顶高手,就算是司玄室来,也未必能杀得了他。小频迦大开眼界,惊异地楞在原地,独孤钺丢掉手里血淋淋的柰子,杀气腾腾向她走来。你也是假的?我……我……我是真的,别、别杀我,别杀我啊……她转身拔腿就跑,腿刚拔起来,就被煞星拦腰捞进怀里,死死锁住。是真是假本座一验便知。他说着,甩掉剑上鲜血收入剑鞘,手抄到小频迦胸前,抓住她的奶乱捏乱揉。玉频迦羞愤恼怒,手舞足蹈地挣扎。你干嘛!你下流!放开我!下流!看来这只是真的,别闹。大魔头把小鸡仔老婆翻了个身,面对他抱住,低头亲吻舔舐,嘬吮小舌不让她说话,一直亲到她头晕体软,不再挣动,才施施然放开。你……你干嘛这样。啰嗦什么,亲嘴不行么?你自己说喜欢我的。我……我没说过,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方才。啊?方才那个不是我啊。怎么?你的意思是不喜欢我?……小频迦要扮好老婆,要恩爱,不敢说不喜欢,只能气哼哼地嘟嘴,别开晕红的小脸。你刚才在做什么?为什么捏着它的……它的……它的奶子?它假作成你的模样勾引我,我就扒了它的衣裳,验验真假。你胡说!你就是下流!哼!瓜娃子凶死了,我就下流,不下流能讨你做老婆?去少林寺出家才对。小东西奶凶,发脾气的模样娇羞软萌,几乎把寡王的心融化,他兴致勃勃地和她拌嘴,难得面露笑意,忍不住又往她脸蛋上亲了一口,羞得小频迦抬不起头来。你怎么从马上下来的,那个东西什么时候和你掉包的?我也不知道,突然就一个人站在白雾里了,就在你下马后。果然,独孤钺点点头,在他脱手放开她,视线离开她时,对方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狸猫换太子,但那个怪物又是什么?夫君,你是怎么发现它是假扮的?嗯?它身上没有你的甜香,还有一股极淡的血腥味,说的话也不像是你会说的。我起初只是怀疑,不过……它居然大着胆子来抓我的鸡儿,我立马就确信它是假的。为什么?小频迦疑惑地歪头追问:我……我之前……我之前不是也……也抓过吗?笨蛋!你掌心被割伤了,娇气包还能带伤忍疼帮男人撸鸡儿啊?啊!笨蛋举起小手,看见上面缠绕的纱布,讪讪笑道:对哦,我差点忘了。不知那怪物是个什么东西,我虽然砍碎了它,但剑刺穿它时手感不对,不像杀人,感觉像在切一块豆腐。
独孤钺自然而然牵起小频迦的手,拉她来到尸块边上,根本没想会不会吓到老婆,指着那堆血腥对她说:你看,脏腑都是空的。我来瞧瞧。小频迦蹲下身,仔细看碎尸切面,只见淌落的血液并不似水流,而像无数蠕动的红虫,在切口处扭曲蜂拥而出,密密麻麻,看得人起鸡皮疙瘩。你说得对,不是人,是血蛊虫。养蛊的人把蛊虫种进活人身体,虫子会慢慢吃掉五脏六腑,血肉筋脉,最后只剩一张皮,所以夫君砍到的其实是虫子。也就是说,他前面亲的是披了人皮的虫子,摸的奶也是虫子?呕……那为什么这人皮是你的模样?幻术而已,夫君再看看。独孤钺再看地上的人头,哪里还是甜俏的瓜娃子老婆,分明是个尖嘴猴腮缺了两颗门牙的老头子。!!!暴击!我……我刚才?对呀。小频迦笑得幸灾乐祸,夫君刚才亲的就是这个阿爷,还是死了好多天的。大魔头一阵反胃,直欲作呕,恶狠狠地捏住小频迦甜笑的肉腮。我亲完他,又亲了你,你有什么好开心的?呜呜……疼……疼疼疼……他气她笑话他,又不忍心真弄疼她,恨恨地松了手,看到肉乎乎的雪腮上两颗红指印,手心覆上去,轻柔摩挲,眼神黏黏糊糊不对劲。小频迦羞得面起粉云,噘着嘴,不高兴地瞪他。你捏疼我了。你脸上肉多,不怕疼。……谁说肉多不怕疼的?玉频迦简直想锤死他,拍掉狗爪子背过身去生闷气,不想理他。独孤钺却突然从背后抱住她,低头挨蹭她的面颊,身体紧贴,下身硬物抵着她的臀缝,气息粗重混乱。你、你怎么又、怎么又硬了?我也不知道,从方才起就一直胀痛,软不下去,不知道是不是中了毒。小频迦听耳畔语声有异,顾不得闹气,转过身来,忧心忡忡检视他的口眼脉搏。细看之下,面色煞白。真中毒了?不是毒,是蛊虫,你亲阿爷的时候,他肯定把蛊虫混口水里给你吞下去了。别说了,呕……大魔头气得头顶冒烟,又焦急询问:那你呢?你要不要紧?玉频迦摇摇头,我没事,你还没变蛊人,以后真的不要乱喝别人
↑返回顶部↑口水了。……以后就喂口水给你喝!人怎么能倒霉到这个地步,独孤钺无语了,但他肯定不要被蛊虫吃空脏腑。可有解救之法?小频迦欲言又止望着他,脸涨得通红,死死抿着唇,纠结再三,才重重点了下头。那你还不快说。你……你……她吞吞吐吐,侧过身,低着头,不看他,双手扭捏地绞弄袖口。你……你把裤子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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