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在马上就会颠,人颠奶就会跳,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人颠柰子跳的事,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啊。
我……你……这……这……
这人怎么不讲理呢,小频迦结结巴巴,又气又羞,脑瓜子嗡嗡的,撇撇嘴,作势要哭。
不许哭,你不让我摁,自己不能摁吗?又不是没手,快把这两只烦人柰子抓牢,别碍着我。
……
大魔王说话颐指气使,凶恶的眼神自带杀气,玉频迦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淫威,强忍羞耻,抬手捂住胸前两只高耸的乳儿。
这也太难看了,在男人面前自己抓自己的奶呜呜呜呜……
羞窘的小频迦生无可恋,一路保持这个姿势,头低下尘埃,再也没抬起来过。
为时已晚。
在独孤教主耍流氓抓奶的时候,他已经可耻地硬了,血气方刚的童男,生平头一遭摸姑娘的大奶子,面上装得再大义凛然,脑子早已切切实实被女人奶给占了。
他依旧虚虚护着身前的小美人,心境与出发时大不相同,她看上去特别漂亮,特别娇甜,捂奶的样子扭扭捏捏,羞羞答答,傻乎乎软糯糯地好欺负。
而她也依旧在飞奔的马背上无助颠簸,起起伏伏时侧腰臀腿一次次剐蹭竖直高翘的阳物。
那根不要脸的东西抵着人家,趁其茫然不觉,在行进的摩擦中偷享欢愉。
某人虽不至于为此羞臊,但确实郁闷尴尬,他从没出过这种丑,于人前阳物勃起什么的,还是个女人,幸好他此刻是段怀沙,丢丑也是丢武林盟主的,不关他独孤钺的事。
不过话说回来,撞到她身上时很舒服,下面越蹭越热,有种猥琐的快意,难道这就是奸女人的滋味吗?臭不要脸的段怀沙,不说专心习武,讨什么老婆,睡什么女人,下作!
尝到甜头的大魔头,一面蛐蛐人家丈夫,一面暗中加速,让小频迦颠得再厉害些,那处磨得再快些。
她方才用柰子敲他,他这会子鸡儿蹭两下,很公平,再说这也不是他的错,又不是他想硬的,谁叫她胆小如鼠不敢自己骑马,哼,独孤教主如是自辩。
啊哟,傻玉快看,你男人硬了!
烛九阴可不是省油的灯,当场拆穿某些人秘而不宣的小把戏,兴奋吃瓜。
我觉得他在用鸡头戳你,嘻嘻嘻,果然天下没有不骚的男人。笨蛋别揉奶了,快去抓鸡!
猫:这离奸女人还有十万八千里呢。
教主:哼,本座当然知道,本座童子金身,岂可轻易葬送在女人手里?她想让本座奸她,除非打赢本座,让本座输得心服口服。
猫:……似乎猜到了教主大龄单身的原因。
小频迦:我不想让任何人奸我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