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迟今天态度也是够好了,有闲心和他搭腔:比如,把人从四楼扔下去,这一件就够你吃牢饭了。
要不是祁家有本事,祁炀早不知道在哪个监狱里蹲几年了。
不就这一件?人也没摔死,我都快忘了,你们一个个倒是记得挺清楚。
贵人多忘事哈。慕迟讥讽他:你他妈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还有今天,那钢管能往别人头上抡吗?真出事了你根本赔不起。
所以没出事。祁炀道:说起这个,宝贝,下午你动的手比我厉害多了吧?
慕迟打戴放那是一点情没留,拳拳直击要害,跟戴放比,慕迟脸上的伤都算轻的了。
拳头和棍子打的能一样吗?慕迟道:你一点常识也没有,我再怎样不会让人见血,你那一棍子过去直接叫救护车了。
警车也给面的过来了,那条血痕当时真吓傻了不少人。
慕迟也是不少人中的其中一个。
他在车里坐着,只听到外面的尖叫声,幸好没出事,幸好。
放心,我有分寸。
你有你大爷,以后打架别用武器,长点心好吗?慕迟嗔他。
祁炀笑笑,好啊,你都发话了,怎么不好?
他敲敲门:认真的,没上你呢,不会蹲监狱的。
慕迟砰的一声拍了下门,警告门外不知羞耻的祁炀,滚,骚话一堆。
我不是怕你担心吗?祁炀道:放心,不让你守寡。
里面没声音了。
慕迟早不听他说什么了,此刻在浴室里舒舒服服的冲他的澡。
祁炀也玩够了,提着身份证下电梯了。
说实话,他也不太想和慕迟一起睡,如果不能和他做,睡在一起根本就是折磨。
从慕迟身上占的便宜是会反噬的,他保证,和慕迟待在一个房间里,他一夜都将无眠。
为什么?不可言说。
祁少爷脑子里的画面,从来没什么好。
冲完澡出来,慕迟白浴袍得体的系在腰间,他的发丝上是细碎的小水珠,正顺着面庞往下面滴水,他没太在意,而是拿过自己的手机给离开不久的祁炀打了个电话。
他是真的很少给祁炀打电话,这会儿也是闲来无事,那边人很快接通了。
祁炀:呦,稀奇啊,怎么了,想我了?
慕迟:我就是想知道,你今晚会不会睡大街。
祁炀:我就是不住酒店也不会睡大街。
慕迟扯唇:那是,你朋友多好,当朋友还当炮友。
祁炀乐呵道:宝贝,你还敢说自己不是在吃醋?
没事提这茬,不是吃醋是什么?
是啊。慕迟应道:我就是,怎么了?
万万没想到他会承认,祁炀在电话那头已经笑开了,但他没让慕迟听出来,来,说说,我有兴趣听。
慕迟道:你那张嘴亲过多少人?
你知道的。祁炀不隐瞒什么,他向来如此。
我不知道,不过吻技这么好,没个几十人练手也不行吧?慕迟表情已经变了,然而他自己并没有察觉。
祁炀回味着方才他的主动,调侃道:你要是愿意,床技我也只跟你练。
慕迟冷笑:拉倒吧,我不稀罕。
祁炀笑笑。
明天过来给我带套衣服。慕迟说正事,心情却没方才那么好了,他也不太清楚自己发什么神经,本来打电话就是说这个事的,怎么莫名其妙扯到祁炀身上去了。
谁知祁少爷不满意道:你都把我赶出来了,我凭什么还听你话?
慕迟一点不让步:拒绝可以直说。
你脾气比我还大。祁炀已经拿着房卡进了门,电话里传出开门声,慕迟知道他找到地方了,祁炀刷开门道:喜欢什么风?
这俨然是一种答应,慕迟心情畅快了许多:随便。
说完就要挂了,祁炀止住了他的动作,喊道:慕迟。
慕迟没应声,却也没挂。
那边的人看着房间里的大床,暖光灯极其魅惑,祁炀站在床前说道:这床很大,又软,灯光是暖黄色的,你睡在这里,我可以在旁边‘哄’你……
说人话。慕迟有点蒙圈。
祁炀直白道:想日你。
你大爷。慕迟黑了脸,挂断了电话。
嘟嘟声响了两声,祁炀对着手机勾唇,百无聊赖的转了圈手机,道:晚安,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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