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迟余光看见有人来了,他把胶带递给他,拿着一张福跑了,摇摇头说没什么。
许媚也融入进来,有些尴尬的说:我能帮忙吗?
比起她的不自然和紧张,慕迟显的格外从容,他把手里的福字递给她道:伯母,你贴这个吧,倒着贴,贴在你房间的门上。
啊,要倒着贴?许媚没做过这种事,她也是出身大家,很少摆弄这些形式主义的事情,她过得年也就是开个宴会或者参加什么宴会罢了。
慕迟说:因为福到了啊。
许媚想了会发现是谐音,不由得笑了声。
祁家大,房间多,一会慕迟就没影了,祁炀贴完了找不到他,就问东问西,家里人都说没看见,他又跑上二楼,三楼,找一圈都没见人影,最后听人说在厨房,他才又跑下去,果然,慕迟在摆弄一张剪纸。
你干嘛呢?祁炀走进来,发现厨房里就他一个人,慕迟在拆开的一大堆贴纸前弄那一张粘起来的剪纸,他道:好像粘住了。
祁炀伸手道:我看看。
慕迟递给他。
祁炀也拆了好一会,上面一点透明胶带把两三张剪纸粘在一块,他道:这张废了,不是,这三张都废了。
啊,完了吗?慕迟接过来,好吧,我错了。
祁炀道:换一张就是了。
也只能如此,慕迟重新弄一张来,跑到外面门前就要踩椅子,祁炀一把拽住他道:来,我弄。
慕迟惊奇道:你不是不愿意搞这些吗?
祁炀扯唇道:不愿意也陪你弄一上午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慕迟笑笑,把剪纸递给他。
往上贴一点。慕迟在下面指挥。
这里?
往左边一点点。
祁炀挪了挪位置。
慕迟道:嗯,贴吧。
咦,今年气氛这么浓?祁国衷从外面进来,家里的佣人都问好,祁国衷点点头进来,伸伸手道:我也来搭把手。
慕迟扶着椅子说:叔叔你贴过啊?
祁国衷摆弄着一堆春联道:你叔叔不但会贴对联,还会写对联。
真的假的?慕迟来了兴趣。
能骗你吗?我上学那会毛笔字写的可溜了,这些年没碰过了,不知道退步没。
早知道您会写我就不买这么多了,亲手写的更有意义。慕迟和祁国衷聊上了,祁炀听他在下面聊,伸腿碰了碰他的手,给我递把剪刀。
慕迟弯腰给他拿剪刀,对少爷这波怒刷存在感没有察觉到一丝半点。
之后下来以为自己完事了,谁知道慕迟又给他找个差事,你去帮伯母弄,她在楼上。
为什么是我?祁炀不太想去,叫别人去帮,我不去。
他不想跟他妈多说话。
慕迟道:就你去,快点。
祁炀看着他,想窥探他的想法,慕迟道:去吧,好哥哥。
祁炀来劲道:哦,我忘了,你刚在那边叫我什么?
被人一打岔,他就忘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慕迟装无辜:什么呀?
祁炀把他逼进厨房里,环住他的腰,伸腿锁住他,抬起他下巴调情道:你叫我老公呢,我没听错吧?
慕迟不回话,却是搔首弄姿的看着他,给他放电,勾引的明显。
他靠在墙上,一张舒舒服服的脸,祁炀接近他的唇道:再叫一声听听,宝贝。
你去吗?
去。少爷果断道。
揩油这事,祁炀是专业的。
慕迟猫儿一样的挠人心扉,动情的唤了声:老公——
这是带有调侃意味的,诱惑,充满情意。
祁炀抱着他,被叫的意乱情迷,我要是不去你就不喊了?
慕迟抱着他一下蹭进他怀里,贴在他身上道:不去也喊。
喊啊。少爷百听不厌。
慕迟道:老公。
在呢。他摸了把他的腰,慕迟撩火没有一次不成功的。
祁炀眼睛里都是欲望,低头吻了下他的唇,想加深这个吻时,慕迟止住了,不,忙正事呢。
我会去的。
现在就去。
等会。祁炀伸手关了门,里面的声音就再听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