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可真是点燃了祁炀,包厢里一声冷笑,发指的冷意。他永远这样,永远和他针锋相对,一点儿情面也不给他留,这是他第二次拿狗来比喻他了……
祁炀目光越来越沉,放开他的手腕,祁炀踱步在他身后,盯着慕迟的后背,眉目锋利,只需片刻,他就爆发了,从身后猛的把慕迟磕在了沙发上,身躯压制着他后背,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整个过程电光火石,慕迟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祁炀单腿跪在慕迟腿间,厉声道:你要脸是吗?
慕迟被迫仰着头,祁炀双手摸到他的拉链,撕开他的外套,一副霸王硬上弓的姿态,把几人吓住了,左路也一激灵,定睛看着沙发上的二人。
慕迟动也没动,就被他禁锢着撕开了外套,背对着几人,他毫无反应,任祁炀的手钻进他的衣服里作祟,他外套整个的被扒了下来,可他就是不反抗。
蒋明博和于晨都在看戏,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直到慕迟声线平缓道:又生气了啊。
祁炀停了手,声音暗沉,不是你自找的么?
我说错了吗?慕迟翻了个身,与祁炀对视,并把衣服里的手拿了出来,仰着脸看他,祁炀,你试过和狗对话吗?
祁炀阴沉着脸。
慕迟诡异的笑笑,你试试啊,你们一定能交谈的。
祁炀凝视着他,慕迟眼圈红的吓人,祁炀冷笑一声,沉声道:昨天晚上没把你干死真是后悔。
祁炀攥着慕迟手腕,把他脖子捏的发红,我今天一定让你终身难忘。
说着,祁炀就压着慕迟的腿开始解皮带,眼睛红的没点理智。
相比起来,慕迟显得越发镇定,他只是将手伸进了口袋里,低声道:你觉得我敢来会什么准备都没有吗?
祁炀还没下一步动作,锋利的匕首晃过人眼,左路大叫一声祁炀!
匕首径直的朝祁炀刺过来,蒋明博和于晨都猛的站了起来,电光火石间,慕迟已经占了上风,反身把祁炀压在了下面,匕首插在沙发上,刺出一个洞口来,和祁炀的脸仅仅贴着,一公分的距离,就能划破祁炀的皮肉。
上我?慕迟双眼红红的,两个人都不太理智,你这辈子都没机会。
包厢里死一般寂静。
祁炀只是侧着脸看旁边的匕首,握着慕迟的手腕,他能清晰感受到慕迟的暴戾,他已经失控了。
蒋明博和于晨的脸一瞬间沉了。
这个人,比他们想象的还要难摆平。
祁炀也颇为震惊,匕首的光亮闪过,他微微转头瞟了一眼,想过所有,没想过他敢动刀,这是对他恨入骨髓了啊?连命都不要了跟他对抗?祁炀望着他,手在他腰身上滑过,阴沉着双眼,道:够狠。
没你狠。慕迟咬牙。
良久之后,慕迟逐渐恢复理智,将刀拔/出来,不缓不慢的穿上自己的外套,这过程,几人都看到了他脖颈里深红的吻痕,突然知道了这小子为什么这么愤怒了,难怪,他以为自己失了身,才来质问于祁炀的。
慕迟站起身,拉上外套的拉链,走到堵在门口的左路面前,手里那把刀依然富有危险性,慕迟低声,开门。
左路扯唇,看着沙发上有点儿失神的祁炀,将门打开了。
匕首凌厉的刀锋刺进祁炀瞳孔里,让他的表情逐渐危险深沉起来。
慕迟走后,左路环着手走过来,啧啧的感叹:小宝贝一点都不宝贝,好危险啊。
蒋明博抬眼看祁炀,玩大了吧?
于晨没说话,想着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所有事碰上了管制刀具就变得复杂了起来,因为慕迟那个神色不像不敢刺的,如果祁炀再激进一步,他保证,一定会见血。
只不过,见的可不一定是祁炀的血。
祁炀。于晨深意的叫了声,因为他看出了此刻祁炀眼里可以称之为变态的情绪,深知他又想到了什么,人性的想要劝一句,你别……
别什么?祁炀打断他,声音很低,冷入骨髓。
于晨担心道:是你玩过了,慕迟那也算是……正当防卫……
嗯,我知道。祁炀些微失神,扭着自己的手腕,我都没有舍得动他,我还不够理智吗?
于晨没说话。
我刚刚真的想杀了他,真的。祁炀转头,审视着于晨,目光里都是深意,可他太小了,我不舍得。
于晨抿唇,祁炀……
闭上嘴巴。祁炀站起身,对于晨笑笑,眼底深邃,深意道:我要玩死他。
那一刻祁炀的眼睛,让于晨心下凉了半截,他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祁炀那种神色了,无比阴沉又嗜血的瞳孔……
于晨闭嘴,没发出一点声音。
祁炀有病,而且不轻,问是什么病,是从小就落下的病根,这么多年都没有治好,似乎越来越重,没有药,没有治愈的可能。
这个病,叫阴影,叫黑暗,叫深渊。
叫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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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少爷喜提剧本,开启自作孽不可活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