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池拿了卷子仍不离开,放学一起走啊?
时安然觉得好笑,也不回答,只是静静地看他。
周池轻咳一声:你别误会,我不是基佬。
时安然挑挑眉:我可什么都没说。他们心照不宣。
你家和我家顺路,路上有人陪你说说话,多好?周池仍不放弃。
时安然仔细想过之后摇摇头,我叔叔还在家里等我呢。
席晏是掐着表回家的,宝宝?
时安然正在卫生间洗昨晚上自*wei留下的犯罪证据。他吓得转身将被单牢牢隐藏在自己身后,结巴道:叔......叔叔,你怎么这么早回来?
席晏眼角余光早已瞥见他的小动作,有意要逗他,背后藏了什么?给我看看。
时安然慌慌张张:没什么!
可席晏已经先他一步从他身后抽出床单,乳白色的干渍,象征少年青涩稚嫩的身体。
时安然的眼睛像小鹿,泫然欲泣看着席晏,羞愧得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席晏轻笑:昨晚我吵到你了?
时安然根本听不得这话,一听就要哭出来。
席晏心中一揪,把人搂进怀里。
宝宝,昨天我太累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让他来家里了,好吗?
时安然拼命汲取男人身上好闻的烟草气息,这股味道让他想入非非。他情不自禁地道:叔叔,弄*我。
席晏呼吸一窒,眼睛探究地看着时安然。
时安然暗恨自己的不争气,校裤下面的娇嫩玩意儿颤颤巍巍挺立起来。
当年时安然纯得连片儿都不知道是什么的时候,第一次梦遗悄悄落在床单上。他以为自己做了坏事,受惊的兔子般拿着去找席晏。席晏没有孩子,他开玩笑地对时安然说终于成人了之后,手把手教他怎样让自己舒服一些。
时安然从那次以后再也没有要求过席晏帮他,今天是头一次。
席晏成熟英俊的面容慢慢逼近,宝宝,我是你叔叔,你的合法监护人。
时安然急切地揪起他的衣领,我知道!叔叔,求你了......帮帮我。
席晏沉默地盯着他许久,才叹声道:把衣服脱了吧。
小剧场:
很久很久之后,时安然趴在席晏身上翻起旧账。
你和庄予以前真的只是单纯的床伴关系?说实话。
席晏皱眉思索了一下,认真回答:如果没有你,我或许会选择庄予。谈不上喜不喜欢,但看着也不碍眼。
时安然登时变了脸色,利落的爬起来,把被子都扯到一边。
席晏全身赤裸打了个冷颤:。。。
qaq宝宝我错了,你让我说实话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