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南嘴角轻抽了下,夫人,属下是羊年生的。
陈娇娘道,行吧,随便你啥时候生的,还不是跟个猴似的?整日都上房待着。
豫南心里苦啊,这不是待在宅子里太过惹人注意了嘛,而且在房顶上他也能更好的观察周围的情况,不然他才不会放着平地不待,整日在房顶上坐着呢。
天恒在书院遇到点儿麻烦,他年纪小,对方又是个野蛮跋扈的,我怕他受了欺负,你多费费心,帮我去照看他几日,若是那个宋麟还敢嚣张,给点教训。
豫南心里叫苦不迭,他一个润王近身护卫,现在已经成了小孩子上学堂的保镖了,不过有什么办法呢,这是主子的吩咐,要是不听话,等王爷回来估计少不了一顿军棍。
是,属下明白。
陈娇娘狡黠地勾起唇角,阴测测地重复了一遍,记住了,给我好好教训,若是不长长记性,以后他还真当自己是天王老子了。
豫南被那笑容弄得背窜起来一阵冷汗,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爷这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从前那么多大家闺秀围着转,他一个也看不上,这一找就找回来这么个狠角色,口味可真……难以捉摸。
第二日又是个好天气,大伙儿早早地就出工了,快到三月份的天气,虽说还没热起来,不过干活儿干久了也是有些口渴的。
过年时置办年货买了一整筐雪梨,现在还剩了些,陈娇娘干脆让人熬了冰糖雪梨,然后盛在干净的木桶里让小厮送去田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