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大人点点头,随即说道,来人,去把同仁堂的莫大夫请过来。
衙役刚刚出去,陈二石便被人抬着进来了,刘氏一看,惊得舌头都快掉了。
这怎么可能?
昨日陈二石明明就只受了一点点的小伤,不过是脸上被她的指甲划了几道口子,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陈二石躺在一副担架上,侧着头奄奄一息,鼻青脸肿的,眼睛都快肿得看不见了,显然是被人暴揍了一顿。
赵氏一见这模样,赶忙扑过去哭喊道,相公,相公你怎么样了?相公,咱们来衙门了,你放心,你受的这些冤屈,大老爷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岳大人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合不拢嘴,指着陈二石道,这……这是昨晚受的伤?
赵氏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几个头,我相公昨晚被刘氏两口子打成这副模样,民妇今日无论如何都要为我相公讨一个公道,大老爷明查。
这么一对比,陈大石的伤就显得十分微不足道了,只是脸上紫了几块,其余的地方似乎也没什么伤。
刘氏咬咬牙,愤愤地道,好你个赵氏,竟敢欺瞒大老爷,陈二石昨日明明就没受伤,你以为能骗得了我?
陈娇娘轻哼了声,刘氏,你的意思是,我二叔这满身的伤不是你们打的?
自然不是!,刘氏气得不轻,看这架势,今日要想让赵氏出点血还有些难度。
陈娇娘转头道,大人,我二叔二婶感情十分融洽,这些全村人都可以作证,昨日刘氏信口开河,毁坏我婶娘的名声不说,竟然还动手打人,将我二叔打成这般模样,谁是谁非,大人心里自然是有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