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夫几人正跪在公堂上,他见了陈娇娘便是一脸愧疚,赶紧把视线移开了。
堂下何人?,萧彻腮帮子肿得跟仓鼠似的,一说话便紧皱着眉,疼得龇牙咧嘴的,显然溃疡还没好。
陈娇娘心下疑惑,明明前两日同仁堂已经来报信,说萧彻的病过两日便能好全,这又是怎么了?
民妇陈娇娘,拜见萧大人。,虽是行礼,可却并没有下跪,只是由碧澜扶着微微弯了弯腰。
萧彻大怒,大胆刁民,见了本大人竟敢不跪,跪下!
陈娇娘半点不见慌乱,语气波澜不惊地道,萧大人,民妇身怀有孕,实在不便下跪,况且……我要是跪了就怕你当不起。
你!
萧大人这么大阵仗找民妇来所为何事?不会就是为了民妇给你下跪?
萧彻一拍惊堂木,大胆,竟然如此戏耍本大人。
那就请萧大人说正事。
萧彻喉间梗了梗,他堂堂一个朝廷命官,竟然被一介村妇牵着鼻子走,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大胆刁民,本官问你,你可知谋害朝廷命官是何罪?
陈娇娘秀眉微微一挑,似有些嘲讽地道,敢问萧大人民妇何曾谋害了朝廷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