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陈家,陈玉兰坐在炕头上一脸愤然,拍着桌子道,陈娇娘这小贱人命咋就这么好啊,摔了那么大一跟头,竟然还能安然无恙,果然啊,贱人有贱命,肚子里也是个小贱种。
刘氏在一旁纳鞋底,看了她一眼,道,谁说她没事儿?今儿下午我可在她家附近转悠了好久,听着里边儿动静大得很呢,大夫也是着急忙慌地给请来的,而且当时还见了血呢,这女人怀着孩子,要是见了血那可就算是保不住了,要我说啊,八成孩子已经没了,她要面子不敢说出来罢了。
陈玉兰一想,也对啊,陈娇娘那人多要面子啊,平日里威风惯了,哪儿受得了突然落魄,摔了那么重一跤,孩子八成是没了。
想到这里,陈玉兰得意地勾起唇角,那笑容里还有一抹阴狠,看得刘氏都打了个哆嗦。
既然如此,也不枉费我一番折腾。
刘氏听了眼睛倏地瞪大,连忙把鞋垫儿放下蹭到陈玉兰身边来,压低了声音道,咋回事儿啊玉兰,你这话啥意思,难不成那陈娇娘丢了肚子里的孩子跟你有关?
屋里就她们母女二人,陈玉兰想不到此事成得这么容易,心里的喜悦找不到人分享,便也没避讳着刘氏,娘,我问你,陈娇娘肚子里的孩子真没了?
刘氏想了想,回忆起下午在外面听到陈娇娘家里的动静,丫鬟仆人忙个不停,还特意把那两个小丫头送去林家了,这显然就是出大事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