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娘不在意地笑了笑,当时也是情况紧急嘛,况且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剪了也没啥。,主要是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女性,对头发这种东西看得没有古代人那么重,剪了便剪了,能有什么的。
听她这么说,林奶奶只是叹口气,也没说什么了。
大妞二妞被刚刚的场面吓到,现在都还没缓过劲儿来呢,两个小丫头一左一右地抱着陈娇娘的胳膊不撒手,陈娇娘将妹妹拉近,刚刚吓坏了吧?你们都是好样的,以后就要这样,谁欺负你们就给我欺负回去,惹出了事大姐来收拾,但是一定要记住,不可以主动去欺负别人。
好,我们知道了。,大妞乖巧地点头,今天她就是记着姐姐交代过的话才敢朝着刘氏扔石头的呢,要是以前一定不敢这么做的。
陈娇娘这教育理念让一旁的几人嘴角抽了抽,不过无可厚非,孩子要是个懦弱的性子还真是容易让人欺负。
在院子里坐了约莫半个时辰,先前去镇上找大夫的人终于带着大夫回来了,狗蛋一进来便吼着,栓子,大柱咋样了啊,我紧赶慢赶,还是折腾到这会儿才把大夫给请来。
一看院子里满地的血迹,狗蛋吓得差点背过气,又不见大柱人在哪儿,一时间他还以为是大柱去了呢。
你别着急。,栓子一看狗蛋的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连忙道,大柱已经没事儿了,伤口止了血,这会儿正在房里休息呢。
一听大柱没事儿了,狗蛋开心得跟什么似的,不对啊,那么大伤口咋止住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