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照方寸之地,不化的积雪落进秋夜的火炉,冰寒转瞬消散,凝作云堆般缥缈的轻烟。
耶律炽却是会错了意,眉头疑惑地轻皱。
他本来有很多话想说,然而这一束渐而温情的视线,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击破了他脆如绢纸的护心镜。
徽音察觉到自己的失言,来不及懊恼,只能转向另一个方向,不——不要停。
其实她本不必再这样小心翼翼。
入宫第二年她就不再梦见不周,等到了第四年,她连不周是谁,都要侍女提醒。
可她为什么总是梦见雁门不散的风雪?为什么要在今夜频繁地想起这段早该死去的旧梦?
为什么你要在我的记忆里阴魂不散?
你未竟的心愿,到底是什么?
火光辗转,忽明忽暗,那一棱淡弱的烛光,翻过千万心事,在银瓶的边缘映出温润的光泽。
耶律炽伏在徽音的耳畔,沙哑的嗓音仿佛在糖霜里滚过一圈,好。
那就……如殿下所愿。
话音刚落,那寸猛然凿进肉穴的粗长滚烫,瞬间撞散了徽音所有云游的思绪。
性器进得太深了,像是要捅破肚子似的,粗俗野蛮得一点不知收敛,黏腻的春水在不断抽搐的腔子里激烈地翻涌,又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失禁般涌溢。小腹一阵阵饱胀的发酸,徽音咬着下唇,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一朵被粗大的手掌胡乱盘弄的花。
指腹攀在下唇暧昧地揉弄,耶律炽顶开她紧衔的牙齿,殿下,不要咬。
作为回应,徽音狠狠咬了他指尖一口。
耶律炽掐着她的下颌转过脸来,声调温柔而克制,好似忠仆劝诫主人,唇舌却重重舔舐着徽音面颊上涔涔的泪水,简直兴奋得像条野狗。火热的舌尖撩拨着睫毛颤动的痕迹,舔得徽音眼睑一片湿红,下睫渗出一颗细碎的泪珠,还没落下就被嘴唇抹去了。
徽音吸了吸鼻子,恍惚尝到泪水的腥咸,声音细细地发抖,唔……快一点……
他说是,又松了手,转而去攀握她的腰,深深往上一顶,操坏殿下也可以吗?
谁允许你——放肆……!
她被撞得软了腰,肉腔深处又泄出一股水来,话锋淅淅沥沥地泼洒,浑然是一副无害的模样。
他显然是做上头了,金瞳闪烁不定,半晌才喘息道,那臣再放肆一点,殿下也会原谅臣吗?
这家伙一上床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之前的温驯果然是伪装?徽音不无后悔地想。
说是狗东西还真是狗东西了,也不知道怎么长的,肉冠棱角分明,不像人,反而像狗鸡巴。
徽音蹙眉攥紧帷幔,不行……呃嗯…慢点……
听不懂人话吗?!慢点——唔!
每一次顶弄都被肉壁绞弄,插进来时狠狠地撞向最骚的软芯,退出来时又仿佛被融化的脂膏所缠,淫器与肉穴依依不舍地分离,发出啵一声轻响。淫水被湿淋淋地抹开了,浸得野犬般的肉具通红水亮。
女人雪白的臀尖泛了红,肉唇湿软红润,刚被操过,还覆着一层亮晶晶的水液,如同花骨朵绽放。
兴在头上又忽然落入空虚,难言的滋味窜上脊梁,徽音啜泣一声,偏过头,眼睛红红地瞪他。
正要开口训斥,却感觉有温软的触感逼近,浓密的鬈发扫过脚腕,隐约有热气喷洒。
耶律炽跪了下来,掰开臀肉,不管胯下仍然勃起的肉茎,鼻尖前倾,贴向两瓣湿腻软肉之间。
男人呼吸间带出的热息拂过前端红肿的蒂珠,仿佛无形的亵玩,激起一阵隐秘而细微的颤栗。身后不加掩饰的视线有如实质,徽音将脸埋在枕席里,没忍住夹了夹腿,神色渐渐变得古怪起来。
难道羌人真是天赋异禀?
就连晏岐那个贱人都比不过的骚……
他开口,重复今夜所说的第一句话,殿下,请让臣服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