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是下午时分,外面阳光明媚,偶尔间有鸟雀轻鸣。御书房的雅室里,却是一片昏暗之色。墙角的几处高脚宫灯皆被少年吹熄,只在桌上留了一根小小的蜡烛,不至于让屋子里暗无天日。火红低垂的烛光微微摇曳着,魏乾帝弯下身子,就着微弱的光线瞧着床上的女人。
作为大魏至高无上的天子,宫里头燕环肥瘦的莺莺燕燕是应有尽有。漂亮的、俏皮的、冷漠的都可以在后宫里找到与之对应的女人。真正讲起来,女人脱光了衣服其实都差不多的样子。但如锦似乎又有些例外。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胯下有了反应,就只想找她去泄火,其余的任何女人都提不起兴趣来。哪怕是怀抱着别的女人,他竟然还会神游万里地想起如锦娇软细腻的胴体。这位锦嫔娘娘仿佛就是一株有毒的罂粟花一般,让他食髓乏味,销魂蚀骨。
又或许,这就是那些文人酸儒口中所说的妖媚惑君的狐媚子吧。
百闻不得一见。一直都听说前朝出了几个妖媚惑君的红颜祸水。现在,在他的眼里,妖媚就是如锦的样子。明明小脸长得清纯可爱,看起来不谙性事,但举手投足将都是风情万种。这一种天生媚骨的妖媚是后天学不来的,丽嫔倒是很有东施效颦的意思了。
似乎是魏乾帝的眼神过于发散,让躺在床上等待宠幸却还衣衫完好的如锦很是疑惑。不知道到了这个时候,魏乾帝又在想些什么。
如锦沉思了片刻,还是试探着道,皇上您怎么了?
魏乾帝莞尔一笑,忽然将躺在床上的如锦一把抱起,摆出了一个标准的后入式。一双大手还缚住了如锦的两只小手,把她的玉臂反剪在背后。
如锦有些吓到了,虽然不是第一次被摆成这样的姿势,但心里还是感觉到万分的羞涩。以前是在水乳交融的关键时刻才会如此,现在自己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翘起蜜臀,两腿分开,像只小狗一样,很是羞耻。
皇上——
如锦扭动着美玉般的娇躯,挣扎着想要翻过身躯,但魏乾帝却依靠自己的体重死死地压住她的身子,不许她转过身来,只许她如同献媚般舞动着自己的臀儿,腿儿。
她现在双手被缚,一具玲珑美体俯卧在锦绣丝床之上,饱满圆润的秀臀高高翘起。斜插在发髻间的一根玉钗不知何时被打落,满头的青丝散落一床。这样的姿态格外的美丽动人,像是一个被迫雌伏在男人胯下的永贞玉女。
魏乾帝俯视欣赏着这具美丽的胴体,从上往下望去优美的腰臀曲线一览无余,让他胯下软绵绵的龙根慢慢抬起头来。
宫里衣物一般由尚衣局的绣娘所制,但每一个皇上宠爱的女子都会收到一件来自敬事房制作的宫装。锦嫔身上的这件宫装,乃是敬事房依照魏乾帝的要求精心制作而成。表面看上去好像把女子的玉体包裹得严严实实,实际上留下了很多方面男人直接侵入的后门。
魏乾帝伸手朝如锦的腰间探去,几个动作就触动了里面的精巧机关,原本一体的浅色宫装一分为二。上身保留完好,下身却是顺着高高翘起的臀部悄然滑落,发出了摩挲肌肤的沙沙响声。
如锦即便是看不到后面的情况,也能感到下体忽然一凉。再扭头一看,自己身上的那件宫装从腰间分开,下身的部分变作一件裙装散落在床上,不由得面红耳赤。
她到从未想过自己的衣服还能有这般变化,有些心疼地看着那化作裙子的宫装,提醒道,可不要弄坏了这件宫装,这么好看的衣服,臣妾还想多穿几天呢。
看来这位锦嫔娘娘小时候受的委屈实在是太深了,哪怕做到了高高在上的嫔位,还是忍不住拾起自己从前节俭的美好品德啊!
一件衣服有什么大不了的。待会儿朕命敬事房给你做上十件八件的。魏乾帝嘴上有些不耐的说道,手里却把那件裙装放到了二人够不到的地方去了。
没有了碍事的长长宫装的阻挡,魏乾帝的两只手掌灵巧的抚摸着纯白小巧的亵裤,手指微微用力揉捏,感受着一层亵裤下面结实饱满的美臀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