鬃毛很是坚硬,轻而易举地就刺进了从未被开发过的乳孔里。一股意料之中的刺痛感从乳尖传来,如锦看到鬃毛的边缘已经渗出了一丝血迹。
之前穿乳环时用了冰敷,只有一些微弱的痛感。现在可是全部的痛感袭来,如锦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份对魏乾帝感激之情来。但很快就被她狠狠地压下去,她默默地咬着唇,一言不发。
四王爷也感受到了身下女人的细微颤抖,不自觉的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很是缓慢地转动手中的鬃毛,慢慢地扩大乳孔。另一只手往下体摸去,在阴蒂的位置挑动情欲。
就这样酥麻感与疼痛感在如锦的脑海里不停地交织、对抗。一会痛感压过了爽感,如锦就会面色发白,嘴里哼着压抑的呻吟;一会爽感麻痹了痛感,如锦双目迷离,嘴里吐出的就是诱人的低吟。
直到鬃毛能在乳孔里比较自由地进出后,四王爷把沾有丝丝血迹的鬃毛抽出来,小心地插入一根玫瑰花的花茎。然后对另一只乳珠也是如法炮制。
这样如锦的乳花就装饰完毕了。插入的花茎切得很短,直接严丝合缝地没入了乳孔里面。从外面粗略一看就是两个乳头撑起的花瓣,好似两朵从乳尖上长出的并蒂玫瑰花。
别人都说有美一人可‘人比花娇’。本王看锦美人这胸前的两朵妙花,不由得生出‘我花开后百花杀’的感觉。四王爷的手指轻轻抚弄着鲜嫩的花蕊,在如锦通体一颤后又很快地收回手,得此两花,恐怕皇兄御花园的百花都会黯然失色罢。
如锦听他话里话外都好像在和魏乾帝作比较,像是个小孩子一样样样都要争个第一出来。她忍不住笑了一下,却抽动了胸前的伤口,疼的有些不雅地龇牙咧嘴起来。
这一疼也让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一个王爷怎么也不该在皇上的妃子面前抱怨皇上,难道他就不怕自己回宫之后告诉皇上吗?还说说自己回不了宫所以他才这样有恃无恐?
想到这个可能性,如锦哪怕是在温暖如春的屋子里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四王爷只以为她是害怕吓出来的,温柔地在她耳边细语安慰。
哄了一会如锦,看她脸色好了点,四王爷轻轻一拍手,就有下人目不斜视地端着花瓶走进来,轻手轻脚地放下,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上面的主子一眼。
四王爷慢慢剥去如锦身上的衣物,他的手法很是娴熟,善解人衣。不消半刻,如锦就变成一只光溜溜的小羊羔了。
然后他就开始把如锦的四肢折好,慢慢地往花瓶里放。花瓶看着不大,实际上里面的空间还是很足的。如锦如泥鳅入海滑进了花瓶里。
现在如锦的两只脚儿被细长的瓶口高高抬起,只有贞操带还坚守阵地的阴部被光滑的截口压得更加饱满挺翘。明明被摆出了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却因为视线被瓶身挡住,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就有种自欺欺人的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