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白色的浊液沾满了花黛的玉足,在微醺的热气里很快就干涸下去,像是一个被打落凡尘的仙女沾染上世俗的微尘,在幽幽的烛光下散发出一种别样的美感。她偏过头,看着还有些目瞪口呆的如锦笑道,这位姐姐可学会了?
我——如锦羞恼地涨红了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好了,你且退下吧。四王爷
王爷可真是薄情。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花黛费力挤出几滴眼泪,作势要抹,哭哭啼啼地跑出房去。到了门外又从门缝里探出头来,媚笑道,奴婢谢王爷赏赐足衣。
这般淫秽之物居然还起了个这么好听的雅称。如锦不由得感叹大魏文化的博大精深。譬如简单的玉树流光照后庭七个字就把肛交一事描写得淋漓尽致、风雅盎然。
如锦正胡思乱想着,不经意间看到四王爷火热的眼神,顿时心里一跳,侧过脸去不敢再看。十根葱指都快把衣角给皱烂了。
如锦换上了王府里中等足奴的粉红纱衣,一头青丝连个发髻都没梳,只用条蓝色系带在腰间挽住发端。脸上是粉颊泛红,一点朱唇不赤而丹。端的是七分娇羞,叁分娇媚。一双玉足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缩在若隐若现的衣服下。
最是一低头的温柔,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四王爷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那些纨绔子弟那么热衷于在街头上调戏良家妇女了。他们自己的府上难道没有可供泄欲的妻妾吗?事实恰好相反,他们府里往往是妻妾成群。他们所追求的就是美人眼下这似羞似怯的楚楚可怜的模样。
两个人坐在地上,忽然间都觉得气氛有些微妙。一个是皇上的弟弟,一个是皇上的妃子。两个本不可能相交会的人却因为一个别有用心的约定而同处一室。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锦美人蕙质兰心,想必刚才已经学了个七八分了吧。过了好一会,四王爷终于开口了。毕竟他的龙根休息了这么一会已经是大喇喇地高高竖起,正是蓄势待发了。
如锦听他话里话外都是要行那档子事,眼下也是心一横,破罐子破摔了。反正这男人碰不到她的下体,自己就当是和小时候不懂事一样踩泥巴玩了。
她做到男人身前,有样学样地伸出自己的玉足慢慢触碰那青筋迸发的龙根。但她却忘了玩泥巴和足交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情。泥巴是冰凉、湿滑的,而男人的龙根却是火热、坚硬的。如锦的脚才一放上去,就被烫得缩了回去。
四王爷大手一挥,就把两只玉足捉在手里,紧紧地贴合自己的龙根。如锦用了药的足心很是敏感,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脚掌下传来的温度和龙根上有力的脉搏跳动,她羞愤地横了男人一眼。殊不知这只是在火上浇油。
四王爷压制住自己的情欲,哑着声音循循善诱道,本王亲自来教你。先用脚掌从上到下的摩擦。
他没有教她花黛用的法子。毕竟不合礼制。如果不是想花黛那样足技高超的话,寻常情况下男人是很难泄出的。更何况如锦没有足交的经验,要是不碰到龟头,只怕给她撸一天自己也射不出来。
如锦忍着羞意,按男人教的法子一点一点地上下撸动着。她的动作很是生涩,不少时候都撸得有些刺痛。不过四王爷看着她红若晚霞的俏脸,倒也从心里是另一种别样的享受了。
不错,孺子可教也。四王爷夸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