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如锦才刚刚沐浴完回到床上,就接到了魏福海的口信——皇上宣自己侍寝。
如锦突然有些想笑,这还是皇上第一次走宫妃侍寝的正规程序来呢,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她现在在霁月轩也没有什么事情,若是皇上不来传寝她可能也就练练琴就睡了。
走正规程序的话自己就没什么打扮的必要了,索性都是要脱干净的。幸好之前已经沐浴过了,如锦便脱光衣服钻进准备好的被褥里。几个太监步履稳健地抬着她出了霁月轩。
太监们都是抬娘娘们的老手了,如锦躺在被褥里丝毫不觉得比坐轿子难受,舒舒服服地到了龙床上。
如锦从被褥里探出个小脑袋来,就看到魏乾帝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手上还拿着什么东西,在烛光的照射下闪着耀眼的银光。
如锦猛地掀开被褥,赤裸的娇躯一下就趴在了男人身上。她也看到了他手上的东西是什么。那是两只做工精美的乳环,银质的体表镌刻着细密的花纹。上面一边一个还有两个小字,仔细一看竟然是魏乾帝的名讳——成帷。
如锦心中又喜又怕。喜的是皇上送给自己的乳环上竟然刻有他的名字,这足以表明他对自己的喜爱;怕的是这么两只小环待会就要穿在自己乳头上了,听教坊司的姐姐说过那会很痛。
皇上,这两只银环是要穿在臣妾的乳头上吗?如锦把头埋在男人的胸膛里,怯生道。
魏乾帝捏了捏如锦的小脸,笑道,爱妃果然聪慧。此物正是敬事房进献上来的趣物。朕思来想去,觉得只有爱妃才配此物。不知爱妃可愿啊?
臣妾可以为皇上做任何事情。
魏乾帝抚掌而笑,随手就在窗外拿来一块冰,如锦看见了心里流过一阵暖意。她知道男人是要先用冰块麻痹自己的乳头,再用金针穿环。这样的痛苦可比什么都不做直接穿环小得多。当初侍寝时教坊司的人只给自己戴乳夹而不穿环的原因就是要留给男人亲自穿环,因为有些男人就喜欢看女孩在自己手里痛苦哀鸣的样子。好在,魏乾帝不是这样的男人。
刚从外面取来的冰块带着刺骨的寒意,如锦不禁打了个寒颤,两只小白兔不住地颤抖,仿佛预见了自己的命运。魏乾帝轻轻抚摸她的阴户,消除她内心的恐惧。然后他用冰块缓慢地在如锦的乳头上画着圈,知觉和滚烫的血液一个慢慢消逝,一个飞快涌入。粉嫩的乳头高高翘起,上面已经有一些冰块融化的水渍了。
臣妾可以了,皇上。如锦好像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胸部了,倒是下面被男人挑动得有些难耐了,小脸有些发红。
被冰镇了的乳头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知觉,金针穿过时只有被蚊子咬了一口的几乎感觉不到的疼痛,魏乾帝很轻易地就把两只乳环穿到了如锦胸前的蓓蕾上。
两只纯银质地的乳环牢牢地挂在少女的乳头上,在其白皙透粉的酥胸的映衬下显示出一种十分独特的美。乳头上只是没了感觉,血液还在里面流淌。穿过乳环后,一丝丝鲜血从穿孔处慢慢渗出,滴落在少女平坦的小腹上,显得格外妖异。
男人似乎天生就有淫虐的本性。看到这一幕,纵使魏乾帝不喜欢折磨女人,此刻呼吸都不由得加重一些,胯下的龙根高高昂起。他似乎有些难理解为什么如锦的胸脯上穿了两只小巧精致的乳环就对自己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魏乾帝俯下身,轻轻吻去了伤口处的血迹,然后两只手都回归到进攻双乳的战线里,在上面大肆揉捏,感受着少女酥胸的坚挺。乳头还是冰凉的,和下面温热的乳房形成鲜明的对比。魏乾帝抓住刚刚穿好的乳环用力一提,两只乳儿就被高高拉起,好像个饱满的尖笋。男人觉得十分有趣,穿上着乳环不光好看,而且这对乳头有了更多新奇的玩法。牵着乳环就可以让粉嫩的乳头左右摆动,上下拉伸,实在是有趣至极。
如锦先是没什么感觉,只默默地看着男人玩弄自己的酥胸,两条腿儿情不自禁地相互摩擦着,想要得到丝丝快慰。后来麻痹的知觉慢慢恢复过来,吊着乳环的椒乳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尤其是男人的一双大手还在上面揉捏摩擦,好像是在按摩一样把被冰镇的脉络快速解封,如锦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压抑的哼鸣。
很痛吗?看着少女微蹙的秀眉,魏乾帝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