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根比她的小臂还要粗,上面密布着暴起的青筋,龟头处蒸腾着热气,马眼还流出一下前精。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龙根的如锦还是有一些震惊。不敢想象这么硕大的东西是怎么插进自己的小穴里的。倒真如书上所说,女子是水做的,可容纳万物。
犹豫了一会,如锦伸出小舌把马眼处些微的前精卷了进去,然后慢慢舔舐男人最敏感的冠状沟,小手也在撸动粗长的茎身和囊袋。一双媚眼似羞似怯地看向皇帝。
魏乾帝长吐出一口浊气,摸着女孩柔顺的青丝,夸赞道,爱妃的口技倒是越来越好了。
如锦吐出肺里的空气,就着吸气的势头把龙根猛吸了进去,湿滑柔软的腔肉在压力的作用下死死地包裹住龙根,然后慢慢地像是小鸡啄米一样耸动着螓首,让龙根在小嘴里抽送起来。一边抽送,一边小手在男人的乳头上画着圈。
上下两个敏感点都被女孩细致地照顾到,魏乾帝心里很是愉悦,一遍又一遍地顺着如锦的如瀑长发。
在嘴里抽插了好一会,见皇上没有射的意思,如锦就知道这样的刺激对现在的他已经是不太够了。她扬起头,把凌乱的发丝梳到耳后,让小嘴和喉咙形成一条直线,然后托住魏乾帝健壮的臀部把龙根一点一点地刺入了自己的喉咙里。
深喉无论是对毛头小子还是情场老手都是不小的刺激。魏乾帝只觉得自己的龙根进入了一个从来没有探足过的处女地。紧致的喉咙箍得茎身生疼,而柔嫩的喉肉又随着呼吸不停地蠕动,覆盖到龟头上每一个敏感点。这样从未有过的刺激让魏乾帝的精关一阵松动。
感受到龙根在喉咙里一跳一跳似有射精之意,如锦连忙把龙根吐了出来。毕竟射精前挑动的时间越长,射精那一瞬间的快感才会越大。避开正在极度兴奋的龟头,她的小舌温柔地舔舐茎身,然后又张大嘴把整个囊袋都包了进去,舌头上温暖的湿意照顾到了囊袋上的每一个褶皱。
刚才差点在她喉咙里交代出去,魏乾帝也借此机会好好享受一番如锦的口舌侍奉。过了一会魏乾帝觉着龟头已经没那么兴奋了,给如锦打了个眼色。
如锦立马会意,扶着龙根让它重新插入自己的喉咙。男人的阳具尽根没入如锦的小嘴里,下巴已经可以碰到还湿滑着的囊袋,鼻腔里也满是男人性器的味道。
呼——真是又紧又爽。好一张妙嘴啊!
魏乾帝很快就觉出了深喉的妙处来,按着如锦的脑袋一下又一下地猛力操干着。如锦在这狂风骤雨般的操干下像是一只随风飘荡的浮萍,紧紧地抓住男人的大腿,只能发出凌乱不堪的呜咽声,被撑大的嘴角已经泛白,如花的小脸因为痛苦而有些扭曲。
魏乾帝把龙根猛地抽出,一大股津液从如锦嘴里流下,如锦连忙撑住身体大喘了几口粗气。然后性欲高涨的男人就又把龙根残忍地塞进了如锦嘴里。少女秀美的玉颈上肉眼可见一个突起。在压抑低沉的呻吟里,这个突起一会消失,一会重现。
终于,男人的快感积累到了极致,他把龙根往如锦的喉咙猛地一顶,向里面再压进去几分。如锦被顶的嗓子眼难受极了,想咳嗽又被死死压住,只逼出几滴眼泪来。一大股浓精顺着食管直接进入如锦的胃里,倒免了她的吃精步骤。
魏乾帝抽出疲软的龙根,失去支撑的如锦顿时瘫软在龙椅上,一对朱唇一翁一合大口喘息着,脸上窒息的红润还未消退,嘴角有些裂开,隐隐地渗着血。
魏乾帝从情欲中抽出身来才发现自己的粗暴,也没忍心叫如锦给自己清理下体,只草草地用帕子擦了几下了事。然后把如锦软成一摊泥的身子抱在怀里,温柔地亲吻她破裂的嘴角,又取了金疮药给她涂上。
魏乾帝轻抚着女孩光滑的脊背,怀里的人儿慢慢传来小声的啜泣。他安慰道,是朕不好,弄伤你了。
如锦抬起头,眼中水雾弥漫,伺候皇上是臣妾的本分,臣妾怎么会怪皇上呢。
魏乾帝笑着点了点她通红的鼻头,信誓旦旦道,还说不怪朕。话里话外都是埋怨。朕保证以后决计不会如此行事了。你可满意?
女孩这才破涕为笑,靠在男人身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