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错呀,自己找界心自己挖出来,话说,不通族的人呢?
老鬼:早没了。旁系都没得。
夜溪便对不通家大佬道:节哀。
大佬淡淡:我知道。
嗯?
不通的神赋是诅咒,当年我们一系惨败,除了重伤他们一系外,被封印前,我们下了诅咒,封印外的同源血脉,会比我们更快的消逝于世间。如今看来,我们的诅咒始终是强于他们的,亲眼看到那些叛徒的下场。
夜溪:
大佬你如此残忍无情无理取闹,我心里怕怕呀。
小心问:如今您们没什么要诅咒的了吧?
我们?
大佬一愣,轻笑:小丫头还不知道呀。
知道什么?
我们只是残念,残念,连念头都是残缺的。漫长的封印消融中,剩下的我们一个个不过是同族的微弱残念汇聚成的一个而已。
夜溪震惊,所以,一家一个吗?
大佬继续轻笑:不过好在我们之中百族是齐全的,比外头强太多了。
如此讥嘲浓重的话,你是多讨厌已经消失的不通呀。
而我们——大佬再道:将力量给你,如果最终不能创世重生,也要彻底烟消云散了。
立时,夜溪觉得自己肩上沉甸甸的。
呵,烟消云散是你们该有的下场。竹子冷淡的声音响彻到神魔种子:临死前还能看外头一眼,你们该感恩,假如你们会感恩的话。
大佬比他更冷淡:不过是你利用我们而已,谁比谁高尚,感恩又是什么没用的感情,你也不过是利用她。
竹子:既然不高尚,你多管的什么闲事。
大佬:就喜欢解开自诩高尚的人虚伪的假面。
竹子:自己学不会高尚才要拉下别人。
大佬:自觉在天上飞其实脚底比谁都黑。
竹子:我的脚丫子比某些人的心都白。
夜溪:
请不要以我的脑子为舞台炫耀你们的嘴技。
我吃,我吃,我吃还不行吗?
忙跑上去,找了个好下嘴的高度,啃,我丢——
捂牙半天。
真特么硬。
手腕一紧,被竹子拉着走:什么破烂玩意儿,丢了,谁爱要谁要。
夜溪捂着一边腮帮子,跟着他走,嘴上安慰:你生什么气呀,我又没被他挑唆了恨你。
神魔种子里大家也在教育不通。
你说说你,大丈夫能屈能伸,只有借夜溪的手咱们才能收到界心,你非得挑拨人家师徒做什么?
不通:我挑拨什么了?我说的是事实。
神龙:呸,事实谁不会拿眼看了,夜丫头又不笨她看不出来?人家自己都不介意你操的哪门子心。
我就看不惯装模作样的。
这下可好。人家不管了,你父神的心脏哟,就扔一边儿了狗都不拣。带着焦糊味的声音。
众神魔:你怎么不烧自己了?
没意思。凤凰道:总也烧不死,跟我说说,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出封印了?
众:
失联太久,不想跟原始人交流。
转身让不通去道歉。
不通不乐意:我都断子绝孙了,我也活不成了,父神心脏还庇佑个谁?
没有动力。
众神魔无语,你断子绝孙怪谁啊,还不是自己咒的。
忽然好有优越感,至少自己还有族人后代,幸好当年没鱼死网破两败俱死。
笨死了,你有你父神的心脏,还能造不出新的骨血来?凤凰再度开口:可界心没了,你就真的断子绝孙了。
不通没甚力气的摆手:别安慰我了,骨血都没了,怎么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