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屠:好幼稚,一定要我们做这种傻乎乎的二选一吗?
焜小灭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开口:族长,你干嘛对上他呢?你明明打不过——
被捂嘴。
凤族长心里火苗噌就烧了起来,问:他要害凤族呢?你们给我选!
凤屠轻轻叹一声,把捂嘴的手放下来。
焜小灭快人快语:族长你退位让贤,让我叔做族长呗。
那样凤族就不会对上娘的师傅了。
你——你、你——给、我、滚!
两人麻溜溜儿的滚了,留下凤族长在宝座上支着脑袋疼。
一天后,刎回来了,看上去平平静静,跟平日里没什么不同。
已经将他八卦上天的三姐妹唰的冲上去,一个耸着鼻子闻,一个瞪大眼睛看,一个嘿嘿嘿的笑。
刎黑线,一边躲一边低低的叫:干嘛干嘛,我没有——
这一个个的,正室抓奸似的,咱们不是那种关系。
空空:没有女人的香味。
苍枝:没有女人的痕迹。
夜溪:好像是没欢好过哈。
刎脸更黑,一个个女孩子家家的,矜持。
萧宝宝懒懒的道:别看了,我很确定这位老前辈,都没我有经验。
众人啊的瞪大眼,那个那个那个——不会吧?真的啊?可是——是不是有病啊?
刎想打人。
夜溪:人呢?往他背后看:几百万年没见了,我给你放假,你好好陪陪人家,能弄个孩子出来更好。
刎翻了翻眼皮,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喜欢孩子呢,人还没嫁出去呢,孩子一大堆。
夜王:不,我做娘完全是被逼的。
走了。
我给你放假。
不用。我跟她——说清楚了。
夜溪懵:几个意思?分手?
一众也懵,这种跨越了几百万年仍不淡的情谊,可不像是能断就断的。
刎淡笑:哪有什么情谊,不过是——有些好感而已,认真说来,其实也没什么。
不过是觉得彼此顺眼些,又恰巧失去联系的时光里彼此身边都没人,若是有个人恰巧出现,那淡淡的好感也便自然而然泯灭了。
所以,那么淡的感觉,一句话也就断了去。
夜溪眨眨眼:暧昧啊。
刎眼神中平静无波:够不上暧昧。
夜溪再度眨眨眼,看着白衣胜雪不染纤尘的刎,莫名想到一个词:郎心似铁。
她家宝宝都没这么绝情的。
萧宝宝:我当然不绝情,跟过我的女人我都给了至少双倍的好处呢。
刎好笑:我绝情?我和她真没到那个地步。忽然神思飘了飘,叹:大概两人都寂寞吧。
哦~~
夜溪领会了,点着头:寂寞别说爱。
刎道:是啊,若是认定了,要一辈子生死荣辱与共的,这种事可不能随便。所以一定要想好,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或者怜惜,或者同情,或者孤单误人误己。
哇——才知道你的爱情观这么正。
刎笑:龙族很难出风流种子。
我们对待感情是认真的。
无归重重点头,就是这样!
那她——没哭吧?
似乎那女子泪点挺低的。
刎耸了下肩,这个不端庄的动作他还是和萧宝宝学的,觉得挺好玩又能表达多种微妙的态度。
没哭,说开后就没哭了。谁都有自尊心嘛,你若无情我便休,没必要痴缠。
萧宝宝道:哎哟,她别记恨上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