刎脸一黑:是你徒弟太厉害。
不然能是我徒弟?
你——气咻咻瞪半天,刎泄气,当场蹲下了,抄着袖子:你给我交个底儿,我也不问你真正身份,你就给我说说你的实力,真正的实力!
自己去想吧。
竹子要走,被刎拉住,低头,那人可怜巴巴仰着脸。
我需要信心。
竹子把袖子一抽:她活你就活,你死她不能死。
人走了。
恨得刎牙痒痒,想了会儿,跟上。
竹子回去时,夜溪在甲板上立着吹风呢,一个人。
他走过去,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这是怎么了?
也不理她,进去里面。
到刎回来,夜溪立即挂上一个大大的笑迎上去,看得刎一个激灵。
夜溪拉着刎进虚空。
没错,就是这么牛掰,换了身体后她也能破虚空了呢。
给力的师傅。
就是不够坦白。
刎心里想哭,面上冷静:我累了。
夜溪:别装了,跟我师傅聊了啥?呵,那么主动找打,当我是蠢货吗?
刎把嘴闭紧,禁欲的感觉。
夜溪气乐了: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刎想了想:不知道,但我的美色放这儿呢。
哎哟。
你特别像他的狗腿子。
沉默良久,刎艰难道:已经是了。
夜溪:美色加上气节才动人。
刎:气节是对敌人的。我们是自己人。
夜溪:果然不要脸的人无敌。
呵,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肯定与我有关。
刎看她,废话,你师傅除了说你有别的废话吗?
肯定是因为我能吃——唔唔唔——
刎紧张捂着她的嘴:姑奶奶,且小心些行不行?
夜溪扒开他的手,喘了下:所以,那玩意儿到底有什么用?
刎看着她,一眨不眨,眼神越来越淡漠。
夜溪一下捂住了脖领子。
刎:我比你好看。
那东西,有毒,只有那个——才能转化,转化成对神界好的东西。你猜,古往今来第一个吃那东西没死的你,会怎样?刎对她眨了个调皮的眼。
夜溪:莫不是疯了?你倒是给我抛个媚眼儿啊。谁要跟你哥俩儿好。
转化后的——做什么用?
刎又不说话了。
气得夜溪踢他一脚,踢中小腿。
刎忽然想笑,忽然就认了竹子给的命。
想知道啊,我也不知道呢。
骗子。
刎抬头望,无尽虚空,星子缥缈,再度开口,也是缥缈。
我是主动不去知道的。
嗯?
夜溪看他,不解。
刎低头,看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