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霉气升级了更好用。
走到竑面前,手一翻,拿出个黑色盒子来。
竑疑惑,这玩意儿跟自己有关?有什么关?
问他:阁下究竟是何人?与夜溪何种关系?
竹子答非所问:这是从你当初被囚禁的地方的近旁找到的,听夜溪意思,似乎是专门针对你的东西,你不知是何物?
夜溪:听我的意思?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个?连我自己都忘了还有这东西。
竹子:我想知道的,自然会知道,也自然是你说与我知道的。
竑更加迷惑,站起来,拍拍屁股,看向那盒子,直言:我并不清楚。我被封印在地底太久,久到仇家都死干净了。这与我有关?
打开看看便知道了。
竑下意识的往后退,直觉里头不会是好东西,当初和夜溪他们探讨过的,自己也被天道算计了,要为那不知所云的天命人卖命的。
虽然他很怀疑那天命人有没有那等本事。
但天道似乎有。
竹子双手一捏,在夜溪眼中毫无破绽浑然一体坚不可破的盒子便碎成八瓣,露出里头内容来。
一方雪白的绢布,层层叠叠折起。
竹子捻了捻,这绢不错,而竑在看到绢的时候,不由自主又退了一步。
绢布一抖,并无东西落下,竹子展开那绢细看,忽而一笑。
竑本能一抖。
这个有些意思。
请问前辈,这是何物啊?竑又退了一步。
竹子看向他笑笑:是一个很偏门没多大用处的东西,用到你身上,不过是让你效命几年罢了。
竑眼睛一下子瞪大,指着自己鼻子:让我效命?
这有什么不可能吗?你都被封印那么久差点儿死掉呢。
竹子的目光往名勿幸身上落。
噗通,竑给他跪了:前辈,求给条活路。
这东西假若落入那女人手里,他这辈子就完了,头上套个圈儿再摆脱不了了。
求您了,您自己个儿用了吧,我乐意为您效劳。
竹子很看不上这只没出息的兽,若他要奴役他,需要依靠外物?
把绢收起,算了,给夜溪留着吧,不管是给她用,还是她给别人用,不过是让这只兽听令一段时日而已,没什么大用。
竑见他收起,目光难舍难分,小心的问:前辈,我要怎样才能赎回这个?
竹子不在意道:混沌噬神兽寿长的很,便是被用了这个又怎样,左右死不了你。
前辈,您和夜溪什么关系啊?她连这么要紧的东西都说给您就给您了。
竹子默了默:我从她扔到一边不要的垃圾堆里捡出来的。
竑:
他是不是该为此高兴?毕竟这说明夜溪没有要凭此坑他的意思。
是因为自己太垃圾?
心好酸。
竹子下令:你照顾好她,务必让她的霉气越霉越好。
立时,竑心里的酸转化成苦。
前辈,您给个准话,您用我们到啥时候?
这生不如死的日子何时到头啊?
竹子想了想:等夜溪来见你们吧,应该不会太久,几十万年吧。
最多也就万世轮回,一世五十载,也不过是五十万年,便是他徒弟寿元长,百岁计,如今已经过去许多世,也不足百万年的功夫。
竑苦啊,比泡在黄连里还要苦,几十万年,他不需要修炼,又不需要睡觉,也就是说,只要名勿幸不放过他,他日日都要清醒着煎熬。
提议:前辈您把她带在身边不是更好用?
竹子想,我是这么好糊弄的人?
似笑非笑:有你在,她的霉气才越发好。
竑一凛,重提旧话:前辈,敢问您是哪位神人?
竹子嘴角勾起,意味深长:若你能想起前世,自然知道我是谁。
竑更加一凛,竟是和他的前世打过交道的,怕不是好人。
是好人肯定被他吃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