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是好伙伴了?背着我消失,说,你们做什么去了?
无归:哪有背着你,你若是早来一步,就带你一起了。去我的空间了。
凤屠不信,去个破空间非挑大晚上的时间?
还有——
为什么一个被窝躺着?
别跟他说是取暖。
无归眼一翻:为什么要跟你交代?
凤屠:为什么不带上我?
无归:鸟毛沾被子上不好扫。
凤屠:你鳞片还带腥呢。
一个被窝里打起来了,打着打着,夜溪就从被子底下钻出来,回头看了眼乱扑腾的四只大脚丫子,木着脸跳出去。
总感觉他俩才是真爱。
跳出去的夜溪直接出现在刎房间里。
刎同一时刻睁开眼睛,头在枕头上微侧:大半夜跑我屋里,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夜溪没跟他客气,走上他床,坐下,直勾勾瞪他:脱。
刎吓一跳,你说这么旖旎的一个字,配上你大雪原似的脸雪洞子似的眼,比鬼还膈应人。
想了想,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想拉低我辈分让我低你师傅一头是吧。
夜溪面色平静: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
刎嗯一声。
想来身段也是无人能及。
刎暗想,听着好像要油炸了我似的,油炸鱼段。
我就想试试,我到底是不是女人。
刎惊悚,你特么来真的?
不行,坚决不能比他低一辈!
夜溪:你不从,我就告诉我师傅说你撕我衣裳。
撕拉,肩头露了半拉,夜溪挑眉,明目张胆的陷害。
刎一下子坐到床角,拉开直线距离:你师傅才不信,我不是没节操的人。
夜溪便狞笑。
刎想了想,觉得这丫头肯定是这次被刺激大了,回来小伙伴们全都遗忘,她心里苦还没人说,这是来找自己出气的。
叹气劝道:你还小,有些事情不是现在的你能触及的。
夜溪面无表情:你脱不脱?
刎眉毛打结:你师傅身段比我好。
夜溪便抬眼想象,想了半天:不行,没感觉。
刎:你不是有很多小男友嘛,他们个个都不差。
夜溪忧伤了:那两个在我被窝里打架呢。
刎放出神识向夜溪房间一探,也是无语。
所以这三个究竟什么关系啊。
夜溪幽幽:我觉得我不是正常人。
刎想笑不能笑,你是人?我还是人呢。
聪明人那么多,怎么偏偏我发现下头的不对?
刎忙伸手:打住,那事儿掀过去了,你现在在我这儿呢,你胡说个什么我可不想挨鞭子。
夜溪问他:在我之前真没人发现?
刎叹息:说实话,在你之前,我都没发现。
夜溪真正讶异了。
奇怪吗?刎笑了笑:因为我根本就没去过凡界。我上哪儿发现去?
夜溪张大嘴。
那你为什么——我看你似乎是知道什么的。
刎自嘲:挨鞭子啊,我当然知道,我也是挨过的,当然,没你师傅那么牛,那么多下一声不吭,还主动——
夜溪眼里又泛泪了,刎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