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呈夹围之势,笑得特别丧良心。
后知后觉的火宝:啊——要吃罚酒了吗?
茶爷:擦!
四只:一如既往的迟钝啊!
现在的小辈都如此无法无天了吗?茶爷拍桌子,吹胡子瞪眼。
夜溪一点儿都不怕,笑嘻嘻:瞧您说的,从下头上来的,几个有法有天啊。
茶爷:真特么有道理!
你就不怕老夫找你师傅麻烦!
夜溪想也不想:我师傅有男人了,年轻英俊,您老省省吧。
这话我一定一字一字说给你师、傅、听!茶爷后牙咯咯的响。
随便吧,赶紧的认主吧。
三个大小伙子同时往他的方向一靠。
滚滚滚。茶爷没好气,死丫头看着就是块滚刀肉,这样的人还真是那一家子。
身上灰衫一震,无归凤屠萧宝宝不由自主向后一仰。
滚回去,好好说话。
三人坐回去,五双大眼睛一起瞪着茶爷。
茶爷掸掸衣裳,没好气:等你师傅回来,一定让他收拾你。
夜溪不动声色:我师傅可舍不得动我。
她就是不问他说的是谁呢,你就是说我也不听呢,哼。
茶爷深深一眼:小丫头,只要我想知道什么,没人可以瞒过我,哪怕是最古老的神族。
夜溪立即扭头看萧宝宝,萧宝宝嘭一声跪下了。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嘭嘭嘭,三个响头。
茶爷不知道今日是第几次气堵了,好你个插科打诨的混丫头!
还有,你小子谁啊,凑的什么热闹啊?
萧宝宝诚心诚意,两眼放光:师傅,亲师傅,我太需要想知道什么就知道什么的神通了,求您收下徒儿我吧。
反正师傅有一有二就有三,这老头儿的技能又这么对他胃口。
茶爷又掸了下衣裳,萧宝宝只觉一股柔和不可抗拒的大力将自己扶起按回位置上。
哼,知不知道我是谁,拜我为师?你不配。
萧宝宝死皮赖脸:那是您还不了解我——
说得自己那么厉害,不如来证明一下啊。夜溪淡淡开口,她的宝宝只能被她欺负,你丫的算老几啊?
既然你无所不知,那就说说看,神界何时会灭,被谁灭,具体哪一年,哪一天。
茶爷气怒:正经些!
那好吧。夜溪撇嘴:你就说说我以后夫君会是谁吧。
闻言,四个男人立即挺直腰背,紧张,好奇,期待。
茶爷才算勉强的哼了声,目光在四张各有千秋的脸上一扫而过。
总归不会是他们。
无归炸毛:为什么?
茶爷脸上泛起奇异的笑:因为啊——对着夜溪:你师门自古以来皆光棍啊,你入了一个光棍门。
夜溪默了默,开口道:你不会算命,你只是能知道已经发生的事情吧?
茶爷理了理袖子:对头,我只知道发生过的事情。
行吧。夜溪点头:那就说说我家小器灵的事情吧。
嗤——说什么陪我老人家玩,还不是时刻惦记那小东西。行,看你们陪我玩了这一会儿的份上,告诉你们——
暗灵一党已经带着你们的小伙伴离去了。
噌的一声,火宝站起,急急追问:哪里去了?去了哪里?
茶爷开始卖关子,伸手一引:尝尝这茶味道。
夜溪:凉了。
凉了也是你耽误的。
夜溪默默捏起小茶杯,一口闷,茶水只够湿嘴的,讶异:好喝,一点儿都没有茶凉后的涩感,且别有一番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