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在此刻跳得飞快,就好像小鹿乱撞那样令他悸动,他忍不住想着这个人,他无意识地便能勾唇笑出来。他满心都想着这个人,他的心很痒却无处发泄,他第一次想见一个人想到……
他哭了。
沈白詹埋在手臂与被子构建的小空间内,他颤抖着手说:我……不想当记者了。
等我。
嗯。
谢江余能听得出沈白詹情绪稍微有些失控,他等着沈白詹收拾好心情后才笑着说:我第一次见到的沈记者浑身带刺。
现在也是。沈白詹将放在床头的资料拿出立即进入工作状态。
本来以为联系不到你,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那晚在你家的毒品你现在应该能告诉我到底是谁放在你的抽屉里,你别告诉我是你自己想自爆。
是我养母。谢江余说。
沈白詹皱眉,谢江余家中用的是电子锁,可以用钥匙开门也可以输入密码。
每次我换锁她都能打开。谢江余道。
沈白詹打断谢江余,她都能打开?
以谢江余门上这种安全级别来说一旦有人故意破坏锁芯,锁芯便会自动摧毁根本不会给撬锁人机会,如果肖红敏依然能进去那一定是用密码。
你什么时候会换密码?沈白詹又问。
每半月。
沈白詹心里几乎是下一秒便有了答案,但还不能立即验证。他白天在警察局走前谈衍之告诉他,如果有什么线索可以全天二十四小时拨打他的电话。
谈队。
谈衍之接起电话开口便骂:让你二十四小时你还真二十四小时!
那我挂了。沈白詹冷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