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那边稍微有点事,先生赶过去处理,昨晚您睡下不久先生便走了。
可他昨晚明明感觉到有人来,沈白詹又问老管家什么时候来的,老管家连夜赶来清晨六点才到的沈白詹这。
能够随意进出的,大概只有对门那个人。
其实沈白詹一觉睡醒还是有点后悔,昨晚那么好的机会他不听费斯理讲故事,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又有什么用?
管家还在厨房忙,沈白詹便问道:我吃这些已经够了,您也歇歇吧。
管家将面下进锅里笑道:这是给江少爷准备的早餐,一会煮好趁热送过去。
谢江余?沈白詹一愣,管家接着说道:说起来我也是好久都没有见到江少爷了。
谢江余既然是你们家的少爷,为什么身边没人跟着?强如费斯理这种人也要身边跟几个人照顾,谢江余这种一看就在家里十分娇气的人怎么肯出来打拼娱乐圈?
老管家道:江少爷不怎么喜欢下人们跟着,在宅子里的时候也不允许人伺候。
他是个怎么样的人?沈白詹问道。
老管家笑着摇头,您不如自己去问。
大家族的事情外人哪怕一清二楚都要装作不知道,沈白詹现在好奇等到以后知道了也就明白这个家族也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
面还没煮好,谢江余自己过来取了,自己有钥匙也不直接进来,还等着沈白詹过去开门。沈白詹将谢江余挡在门外,你有手不会自己做吗?
没有。谢江余抬起那条受伤的胳膊。
他的指尖上细碎的伤痕交错着,看样子像是刚愈合不久。凝血障碍的人其实很惧怕尖锐的东西,在他们的潜意识里能令他们流血的东西就是能要命的玩意,但谢江余似乎并不怎么在意。
两人坐在餐桌两头沉默地进餐,沈白詹一度望向谢江余欲言又止。
他吃完直接上班,他收拾提包,老管家站在他身边说:您如果要去外地,请告诉我,先生吩咐从即刻起要我随时跟着您。
老管家上了年龄,老人家随意走动总是不好的,沈白詹道:这不太好吧。
你出去。谢江余开始喝碗里的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