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老泪纵横地说:我苦命的孩子,但是我的小娥贴心,知道心疼我,每天早上都跟我去地里看看有没有活干。就算是智力有问题,可这都不是她的错,为什么偏偏要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来承担一个家庭的悲剧?
医药费这边已出院便去找有关部门报销,报销下来也没花多少钱,商尧知道沈白詹顾不上便直接帮沈白詹办了。他将卡递给沈白詹,沈白詹接过银行卡道谢。
商尧有些意外,笑着说你之前从来都不会跟我说谢谢。
有吗?沈白詹想了下,没有。
吃完饭商尧送沈白詹回台里,沈白詹的车还在台里的停车场,明天早上还要开着来上班。
明天见。
明天见。沈白詹说罢又摇头,明天我还有事,改日。
商尧问方便告知什么事情吗?沈白詹忽然没忍住低头轻轻笑出来,他紧了紧握在手里的手机。手机锁屏界面弹出来明天下午不见不散的聊天内容。
商尧,我们什么时候已经能用得到方便这么官方的词。
不方便。沈白詹告别。
这家诊所在靠近郊区的位置,按照这家诊所的医生所说,是因为房租太贵只能一直找便宜的,从二环到三环,从三环到五环。
整个诊所装修环境都很简单,壁纸用温暖的鹅黄色,所有尖锐地方都用软布包起来,采光很不错四面通透。
沈白詹抱歉道:不好意思来迟了,临时有工作。
没关系。叶桦研笑着说,你以前上学的时候也经常迟到。
沈白詹看着叶桦研的长发诧异道:之前高二的时候你不是告诉我这辈子都不会留长发吗?
叶桦研勾起一缕发丝在手指上转圈,怎么样,是不是比短发漂亮的多?
自从你高三毕业就再也没找过我,允许你找到幸福就不允许我找第二春?叶桦研弯眸笑道,一个女人是可以在一次挫败中失望,但是也能在再一次找到希望的时候对生活重燃热情。
比如将割掉三千烦恼丝重新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