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什么话?沈白詹装作不懂。
会馆已经结案,罪犯已经伏法。谢江余淡漠道:从今往后不要在我面前提敦皓会馆四个字,包括你自己,永远都不许查。
你心虚。沈白詹蜷缩起放在腿侧的手,但没关系,我会一直查下去。
沈白詹。
谢江余缓缓低头,他的脸与沈白詹的脸贴在一起,你不要试探我的底线。
沈白詹摸了摸谢江余的侧脸,不好意思,不太可能。
嘭!
沈白詹闷哼一声捂住腹部,谢江余抬手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直接把人扇倒在地。
沈白詹弓起身体,尽量使受伤处不接触地面,但他依然能感觉到伤口的状况似乎不是那么的好。谢江余走了两步,双手插兜蹲下看沈白詹,你再说一遍。
不可能!
啪!
谢江余揪着沈白詹的衣领将他上半身提起来,抬手又是一巴掌,沈白詹被他两掌扇地眼冒金星。没等他缓过来,谢江余拖着他往卧室走,以往的经验告诉沈白詹他根本抵抗不了,如果奋起反抗说不定会遭受到更过分的对待。
明明都是男人,体力却相差甚远,沈白詹被谢江余扔到床上时还不忘自嘲。
一夜的折磨,他醒来时天色还未全亮,谢江余不知道去哪了。沈白詹轻手轻脚下床穿衣服,上衣的袖子搭在床头柜的铁质把手上,抽屉是滚轮的很灵活,只是扯了下袖子便轻易将抽屉连带着打开。
沈白詹顺带瞥了下抽屉里的东西,他穿衣服的动作突然停滞。
谢江余没走,他在客厅阳台上坐着,窗户大敞开,满室都是烟味。沈白詹走出卧室,谢江余听到卧室开门的声音也不看来的人,晃了下搭在腿上的手,早安。
沈白詹快步走到谢江余身边夺过他夹在指尖烟,黑暗中烟头燃烧的那个小红点格外耀眼,沈白詹将烟头丢到地上使劲踩了几脚怒道:你疯了吗?!
谢江余偏头用下巴对着沈白詹,极度恶劣地勾唇笑道: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