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群里也没有任何消息,倒是石凯从陈江楷那得知沈白詹生病发了消息来问候。陈江楷大约晚上七点的时候提着水果过来看他,沈白詹正靠在商尧身上打游戏。
你昨晚晕过去的时候我们都吓坏了!陈江楷苦着脸说,有些话虽然不是我能说的,可你真的少折腾自己的身体,上次重感冒也是上头不让你跟进报道。
这次也有好多家电视台的记者背着上层自发行动,开了个好头就别继续下去了。主任让我给你带话,现在说什么你都不可能听,但是这件事他希望你不要钻牛角尖,如果真的能撼动,也用不着你来啃这块硬骨头。
谢江余呢?沈白詹明显是没听进去。
昨晚我把他送回剧组了,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谢江余昨天也来……
他能拿到宁一薇拍视频那天江浩的行程。沈白詹沉吟道,不能放过他。
师父徒弟坐在一起盘算了好一会,沈白詹的电话铃声欢快的响起来,陈江楷看向屏幕。
罪犯?又是沈记者给谁起的奇葩外号。
沈白詹接起备注罪犯的电话,有话直说。
看样子恢复活力了。谢江余说。
……
恭喜你又有新闻可做。谢江余声音顺着电流传过来,可能是压低了声音,听起来格外磁性。
沈白詹不语,静静听着对方那里传来的嘈杂,谢江余又说:吕潇死了。
啪嗒。
通话还连接着,手机从手里掉到了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就像是那天众多记者风风火火赶往宁一薇死亡的现场的时候,陈江楷将他从东江又叫回案发现场,又有人死了,是宁一薇的秘书。
也懒得捡手机,沈白詹躺倒将被子拉到头顶,陈江楷识相地将手机捡起放到床头柜,商尧将刚刚摇起来的床又摇平,和陈江楷一起离开病房。
入夜后褪下去的烧又渐渐升上来,连续高烧使沈白詹的身体不怎么能受得住了,商尧跟科室请了假专门照顾沈白詹,他没与沈白詹父母报备,按照沈白詹这性格,多半是不愿意跟父母说自己的身体状况。
沈白詹睡了一天,晚上发烧是醒着的,他睁着眼看天花板护士进来替他换吊瓶时都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