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琅点点头,端起茶水,周叔收了咖啡,看着面前的人,少爷安排的事,我都去查了,小瑞昨晚从这里离开后,便出门去了悦府大酒店,在里面见了一个人,半个小时后从里面出来,便去了码头。
见了谁?
周叔摇头,抱歉地看着解琅,我去悦府大酒店查了,没有人知道他见了谁。
悦府?解琅眉头微蹙,去见见。
周叔连忙跟在身后,少爷,您要去见穆嬨?
解琅嗯了一声,悦府大酒店本来是边叔的产业,后来边叔暴毙家中,遗产上把悦府大酒店给了他的情人,百乐门歌女穆嬨,可是奇怪的是,边叔的其他产业不知去向。
周叔点头,跟在后面,当时边老大的死是麦老探长查的案,最后也只是个突发心脏病猝死结案,至于他的产业,直到老麦退了,也没查清楚。
当初有穆嬨的证词,并且边叔确实有心绞痛,家里也没有外人出入,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那少爷您还在意什么?周叔打开了车门。
解琅上了车,车子开出了聂家,聂忆安远远地看着,不屑地冷哼一声。
解琅看着窗外洗洗漱漱又下起的雪,看了一眼前面周叔,无奈地摇摇头,不知道,只是感觉提前写好了遗产,不像他的作风。
边老大无儿无女,把遗产给情人,确实也说得过去。
可是其他的遗产呢?解琅看着周叔,既然关系这么好,其他的遗产歌女不会毫不知情,既然知道,为什么只要一个酒店就行了?
周叔眉头微蹙,不安地看着解琅,确实漏洞百出,可是又有理有据。
边叔在道上混了那么多年,财产不可估量,突然之间人死了,财产不翼而飞,老探长不会不怀疑。
可是他也没查到什么。周叔无奈地叹了口气。
解琅看着不远处的码头,脸色凝重起来,周叔担心地看着他,少爷,我们一定会还小瑞一个公道的。
解琅回头看着他,点点头,先去悦府。
车子从桥上开过,曾经的破桥已经重新修建,桥下河流湍急,曾经他最初的栖息地,那快石头已经被淹没,已经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