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车人还义愤填膺的在车上大说特说。
……
马车就是很快,林桥扶着陈鹤下来,刘阿满和其他的村民一起跳下来去了县衙,也不知是怎么走的。他们到了,那群衙役们还没到。
直接去击鼓。
一群衙役从里面跑了出来,道:来者何人?他们就讨厌这些来闹事儿的百姓,对他们的态度要多严肃有多严肃。
我是来告状的,你们衙役队长把我们村的人无故抓起来了,这事儿必须要个说法。刘桥的话音一落。大伙儿就纷纷响应。
告状?告我们衙役队长?这人笑了,这群百姓就是天真无邪,难道他们没听说过一句话,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别进来?
比起朝夕相处的兄弟,这群百姓的利益算的了什么。道:那来,写一个状纸吧,我往上呈上去再说。虽要包庇但也不能让他们看出来,装作公正无私的样子。
刘阿满一听写状纸道:我来。他写过无数的状纸,对这个不陌生,进了里头泼墨挥洒,他的字跟陈鹤的不同,陈鹤的是俊秀端正,他的是写意洒脱。
写完之后吹了吹,随后拿起纸!这衙役刚拿起来一读,就发现这人的确是读过书的。这状纸的写法上也很有讲究,有的人明明占理但说出去反倒是理亏,像他这样的状纸那个委屈,他们都快看不下去了,再往下扫了一眼,落款是刘阿满。
衙役又仔细看了一下,抬起头对了他一眼!没错,小眼睛,大脸,长得丑。就是他。
立刻堆上一层笑:您是刘阿满?
是啊。
这事儿闹的,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公子,少爷,小祖宗。他过来紧紧的挽着刘阿满,跟刚才的态度不可同日而语,其他的衙役也面面相觑,就是他?
有那些机灵的偷偷跑走去告诉县太爷去!
刘阿满可是县太爷唯一的子嗣,县太爷有多重视他们都知道,还去城里找了好几圈。现在看见刘阿满的态度就跟看亲人似得!
过了一会儿县太爷坐不住了,忙过来询问。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刘阿满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说。县太爷勃然大怒:岂有此理,我手下的人竟然欺压百姓,颠倒是非还护着一个劫匪。既然他这么想跟劫匪一伙,今儿就扒了他身上这层官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