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蓝把手背上的吊针拔了出来,疼得倒吸了一口气,从床上爬了起来,慢慢走到他的面前。
如同一个献身的夜女般,面无表情地解开自己的上衣,露出圆润莹白的肩头,随后,是她饱满娇艳的浑圆,盈盈一握的细腰。
纪鄢沉默无言地看着她的动作,这个女人似乎把跟他上床睡觉当成了一个必须执行的任务。
哪怕他次次拒绝,哪怕她高烧不退,她也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真的就只是为了报答庄邵那个二愣子的知遇之恩?
他宁可相信她是跟其他女人那样,爱慕虚荣,贪图富贵,所以穷尽一切手段想要爬上他的床。
她的出身低贱,父母亲人皆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偏偏身上带着一股不知从哪里来的傲气矜贵,她刻意藏匿起来那些脾性,却在他有意折辱她时,毫不犹豫地伸手给了他一个巴掌。
明明美丽鲜活,却又像永远失去了自己的灵魂一样,如同一个行尸走肉般,空洞苍白。
你现在做不了。
纪鄢直接把她打横抱回了床上,用一层天鹅绒被裹住她莹白的胴体,他拿起床头的一瓶红色药水,用棉签蘸取了一些,皱眉看着她道:把腿张开。
这是什么?她以为是催情的药物,脑子里闪过无数个性虐的画面,一时犹豫着该不该张开腿。
医生说,你那里受伤了,裂开了一个小口。他的语气有些沉闷,表情也十分不自然。
男医生女医生? 她睁大了双眼,将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紧。
男的,四十多岁,是个秃头。他忍笑逗她,一边直接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子,强行把她的裤子剥了下来,将手里的棉签轻轻伸到她的私处,耐心细致地给她上药。
满脸脓疮,眼神猥琐,看到你的时候,流了一地口水,哦,好像还滴了一滴在你那里。
你好恶心。她反应过来他在诓她,凝在一起的细眉舒展开来,胆子大了一些,便抬腿踢他的手。
纪鄢把她按在了床上,用身体的力量压着她,眸子里带着威胁,你再乱动,我塞你嘴里。
她乖乖地闭上嘴,任由他替她上药,湿湿凉凉的液体渗透到她的腿心,那些红肿的嫩肉也得到药水的莹润,酥酥麻麻的触感令她忍不住娇声嘤咛了一下,好凉。
这样也能叫床?纪鄢轻轻嗤了一声,把药水放到一边,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腿心处徐徐按摩,等你好了,我们慢慢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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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死了,我想写剧情啊。
男主食髓知味啦。
感谢珠珠,除非太卡了,留言都有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