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逐渐深沉,窗外灯光明灭,这个点上,靠近马路和立交桥的小区,到处都是鸣笛声,有些叫人烦躁。
明启收好手术刀,转头进了邱鸽房间。
邱鸽正在闭着眼睛想逃走的方法,被明启忽然的开门声吓了一跳,猛地睁开眼睛去看。
只是明启好像并不是进来找他的,而是坐在了椅子上,拿着手机在看,不时地会划上几下。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房间里仍旧十分安静,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忽然邱鸽动了一下,不自然的扭起了腰。
明启听见动静,困惑的抬头看他。
邱鸽解释:手脚麻了。
明启低头,我给你放长了锁链,你应该可以活动手腕和腿脚。
邱鸽平淡的说:那我真谢谢你。
不客气。
邱鸽呼吸急促起来,开始不停的晃动手脚。
明启抬起头,邱鸽继续安静的躺着,好像刚刚扭来扭去不是他。
邱鸽绷直了脚背,深呼吸一口气,说:我想喝水。
明启没动,等我二十分钟。
不行,我现在就要喝!邱鸽急了。
明启有些嫌弃的皱眉,收起手机站起来,垂眸正要走,余光扫到了邱鸽绷紧绷的脚背,立即止住脚步,转而问:你又开始了?
嗯。邱鸽点头。
明启真是个看不懂的人,对于性以外的事情喜欢虚与委蛇,真真假假,完全摸不透,但是一旦涉及性,他直接的让邱鸽也没办法。
明启冷淡的眼神从上而下缓缓巡视着,最后坐到了邱鸽的身边,伸手抚到邱鸽的耳垂。
邱鸽偏过头。
明启的手里空了,你不要动。
邱鸽再次强调:我只是有生理病症。
言下之意,不需要你这样,也不是因为你。
我知道。明启又伸过手,轻轻的摸着邱鸽的脸颊。
邱鸽烦躁的继续偏头,对他的抚摸十分嫌恶。
等了会,没等到明启继续行动,邱鸽以为他也没想法了,准备转头让他离开。
忽然脖子被紧紧的扼住,窒息感携裹疼痛感从脖颈处冲上脑袋。
明启!
邱鸽大惊,哑着嗓子喊出了明启的名字。
但是明启并未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