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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了下唇,不休息两三天?
必须休息几天的啊,现在苏墨麟身体状况不好,浑身疼痛。那就休息一下再出发,这里好冷,我待不习惯。
禁趋山也是漫天飞雪,可没有这个大,那里的雪足够让寒焰菊开得惊艳。他在想要不要把寒焰菊的事告诉楚枫言,毕竟楚枫言只是对他好,对世人如何他还不了解。
堂堂门主,万一真的是个十恶不赦的人,那他岂不是会祸害众生?嗯,先试探一下。
你的剑还在吗。摸摸楚枫言的腰,摸到了剑身,不再像从前那般冰冷。
在。楚枫言握住他的手。
苏墨麟感觉到了他的温暖,是不是蛊虫没了,你的身体就不会冷了?
楚枫言颔首。
好,最关键的问题来了,那寒冰破月呢?你破完了?
月没破,倒是把小墨给破了。
你混蛋。苏墨麟举起手,对着楚枫言的脑袋正准备拍下去,见对方不躲不闪,甚至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是宠爱地看着自己时,默默收回了手,哼。
苏墨麟连对他动手都不舍得,楚枫言失笑一声,笑得颠倒众生。这个眼底生花的男人,怎叫人不动心。
咳咳,苏墨麟只看了一阵就移开眼睛,不能把自己的花痴给呈现出来,他也是很高傲的。
闹归闹,刚刚问到哪了?哦对了,寒冰破月不好练,容易走火入魔。神医说你没有走火入魔过,可是已经练到第九层了,第十层呢,破不破都会危及你的命呢。
要是我不在了,小墨怎么办。楚枫言惆怅地看着木门。
看似调侃,其实说得苏墨麟心里很难受。那时带你去找神医,他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楚枫言虽然不会利用苏墨麟去养菊,但也不会对苏墨麟撒谎,他记得神医的话,于是颔首。
苏墨麟也点点脑袋,然后凑到他耳边悄悄地告诉他,我跟你说,禁趋山有一株寒焰菊,我要回去把它养起来。
苏墨麟告诉楚枫言他有寒焰菊,却说只有一株,事实上他有好多。
楚枫言对他自信的眼神有些无奈,终究只是笑了笑,小墨要救我?
苏墨麟重重点头,哎呀,一不小震到他的痛处了,疼疼。
用小墨的血来救我,不舍得。
我牺牲点血液又不会死。人家才刚失身,不想守寡。
楚枫言摸摸他的脸,随后刮了刮他的鼻子,寒焰菊,这里也有。
这里冷,小墨不想待这里。都撒娇了,实在怕了这鬼地方。
只是冷而已,小墨喜欢菊花,外面都摆满菊花了。
苏墨麟又做出快哭的样子,可是人家怕冷啊。
真拿你没办法。楚枫言捏捏他委屈得鼓起来的脸蛋,行,都依你。
苏墨麟也因为他的妥协而开心,忘了自己是为了楚枫言才提出回去的要求。
傻笑了一阵又想起正事,他今天怎么了,脑子那么不灵活。还有哦,你刚刚去哪了。
去重整门规。
哦。苏墨麟还是没表达完,但不知道怎么表达。今天他脑子有点晃,老是想不起重要的事。莫不是被冻傻了?还是因为昨晚?
门被下人敲响,三声,很是轻柔,随后便传来一男子的声音,叽里呱啦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说的是北陵话,楚枫言却用中原话回到,进来。
一高大的男子端着托盘进来,上面放着两瓶药,还有一封卷着的书信。
苏墨麟握着药,没急着去上,而是看着那卷书信,绑着书信的绳子缠了个精致好看的结。暗道,‘谁啊,莫不是哪家姑娘?’
楚枫言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对里面的内容感兴致,又不私自去打开,便拿起来,一边解开绳子一边说,这是血魔教送来的。
打开,上面的字迹挥霍有劲,一笔一划都十分壮丽。下面还画了一朵幽蓝的菊花,这不是寒焰菊吗?
因为字好看,画逼真,苏墨麟便没有细看内容。这才看去,吾有一花,可否换君一笑。
苏墨麟念完之后,倒吸一口寒气,字看着像是男人写的,而且书法的功力匪浅。哪家的男人看上楚枫言了?不对,楚枫言刚刚说是血魔教来的,不会是公输教主那老家伙吧?
楚枫言很欣赏苏墨麟内心挣扎的表情,知道他会乱想也不提前解释。
苏墨麟忍不住了,这谁啊,公输炎写的?
楚枫言摇头,洁白的手指向右下角花瓣旁,有一个小小的红印,要仔细看才看得出印章上的字是‘血魔教君无曳’。
君无曳才多大,武功好而已,书画也这么好就过分了啊。这不是君无曳写的,更不是他画的,他只是盖个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