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成真愣了一下,伸手把麻花辫用手抓开,任黑色长发布满她雪白的肩背,显得无限清纯又带着点无言的诱惑,她光着雪白的小脚,走在浅色花纹的地毯上,轻声走到他身后。
在看什么?不洗澡吗?
她没穿高跟鞋,现在的身高,就只能仰着头看着眼前高大的人,刚洗过澡的她,眼神湿漉漉的,嘴唇红艳艳,微微翘起的唇瓣中间,露出了一点点玉白的齿色,仿佛上等的瓷釉,在灯光下闪着无比天然的光泽。
她可是一六八的身高啊,现在也要仰着头才能看到他吗?他是不是又长个子了?
沈大佬早就知道她从身后走过来,但直到她出声的时候,他才低头朝她瞥视了一眼,结果就看到她的那块小澡巾围得那点地方。
摇摇晃晃的,轻轻一拽澡巾就掉了,恐怕他不拽都会掉下去,他眼神幽暗的看着她,眼神中透露着无声的言语,就这么迫不急待吗?
孟成真:……
其实孟成真还是有点小害羞的,但是她是个好奇宝宝,好奇很快战胜了这种本能的羞涩,之前在帐篷里,八、九天他都没有碰她,要知道她可是女人,还是个特别敏,感的女人,对那方面也特别特别敏,感,对方是真对自己无意,无情,还是在装的,在忍,一下子就能看出来。
有没有动情,有没有反应,这都是女人本能就清楚的事,对着一个对自己无意又没有情动的人,她不可能要对方这样又那样,撒娇又卖乖缠着他一整晚一整晚不让他睡的。
他明明闻到她的味道就会站一晚上都不坐下的,她超级清楚。
所以她就很好奇,跟个好奇宝宝一样,不好意思问为什么呢,但看过他的脸,眼神就赤果果地往下瞄,直到盯住某个不可言说之处。
她模模糊糊只记着上次在小溪边的小水潭里,她仰头借着月光看到的轮廓,那个时候本能有点害怕,就像人天生畏惧老虎,畏惧食肉动物一样,有种看到就想逃跑的悸动。
但现在不知道是不是绿种的关系,她无论体能还是精力都与以前不可同日而语了,现在不但不怕了,反而大起胆子来,好几次她的小手都不怎么老实,攀爬着也的腿,结果被沈墨言及时制止。
不过她丝毫不觉得困窘,反而越挫越勇,好奇之心也越来越明显,动不动就移到那上面,她不知道沈大佬感没感觉到,但每次盯着看,她都能感觉到上面似有若无的变化。
不过也可能是她看错了,只是军裤的花纹和褶皱晃花眼晴了。
反正她就是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拆瓦。你越不让我看,我越要看,越不给我,我越想要,越不……我就越……
孟成真白玉一样的光滑手臂,亲昵地凑到他面前,拉着他的胳膊,娇中带嫩的撒娇,你要不想洗也没关系。她轻轻拉了拉他,时不时拿他的手臂触碰着自己……
我也不会嫌弃你的,我就喜欢你身上的味道,闻一辈子都不腻,来嘛。
最后两个字,深有某古装剧中某楼里某老鸨的两字真髓,尾音带着无限的遐想和诱惑力。
来嘛,来什么啊?来哪里啊?来干嘛啊。
当然是,来房间,来卧室,来干嘛!
沈大佬很爱干净,孟成真也确实从不嫌弃他,反而觉得他的汗液有别于其它男人,更加有男人味儿也更有魅力。主要是,那种随汗液蒸发出来的荷尔蒙在鼻间爆开的感觉,简直能让人眩晕,她超级喜欢闻的,他每次锻炼完她都会蹭他身边闻一闻。
她一边说,一边用眼尾扫啊扫,接着就看到那条合身妥帖的军裤,它……
猛得脸颊就被一只手给抬了起来,优美洁白的颈项,就像一只求偶的白天鹅一样伸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