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三滴就能让人恢复青春,或者说,三滴就是生种从她身上吸走的具体能量。
这么换算的话?光是酒店那些人,就不止一百滴了,再加上那些百年树木,亿万草植,掩藏在山中无穷尽的弱小生命,再加上地脉之气,她猜这一颗生种里,恐怕不止上千滴啊,那是一千个二十年啊。
上千滴的灵种,自己只吸收了三滴就饱合了,而他从戴上就没摘下来过,每时每秒都在吸收,却只是长了牙齿而已。
孟成真心里疑惑满满的,他毕竟是个婴儿,跟她一样都是肉身生物,也得每天都要吃饭的。
那他吸收的能量都去哪儿了?
咳!她放下虾饺,咳了一声,低声问说:那个啊,我看你一直在……她看了眼周围,你没饱合吗?
他仰头看她,没说话。
我意思是,你是怎么做到的……他是怎么把那些能量留在体内的?
法则。
法则……
又是法则!
行行行,不用说了,懂了!我懂了,像我这种学会要六十年是吧?无语。
一百六十年。
孟成真:……
你这……你这意思就是说我到死都学不会呗?
孟成真手里夹着虾饺,那个心塞啊,我是吃呢还是不吃,到底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难道不同世界的人差距就那么大吗?
要继续这样下去,那我们友谊的小船……算了,不敢翻。
她放下虾饺,挟个烧麦低头狠狠咬了口,这么难吃!差评!
回酒店的路上,孟成真一路抱着小墨言。
无数人回头望,哇!好瘦!腰细腿长,长得超级漂亮,皮肤白到反光,看着她抱着小孩微微撅嘴抱怨怎么这么沉,她不知道啊,当时不知多少人想立即冲上去帮她抱。
这三天她一直在酒店,既然现在已经恢复,于是收拾下就打算回去了。
她虽然恢复了青春,但失去的肉并没有长回来,瘦得肋骨还是一条一条的,所以回家后,她做了许多美食,正好是元旦,一大一小在家里吃了个肚圆,顺便给自己好好的补一补。
她们享受到了舌尖上的美味,一手牛排一手鸡翅,却让整个公寓的人受尽了折磨,每天饥肠辘辘,总觉得生活水深火热,天天都在对吃的充满了渴望与吃完后又觉得并不满足中煎熬度过。
这一天,香味再次弥漫整个小区。
小区的人都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