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紫的脸都烫得快要烧起来了。
这样赔小心肖一墨还不肯消气,太小心眼了。她也有点不乐意了,索性张嘴在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刚好咬在那凸起的喉结上。
肖一墨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再也按捺不住,翻身把应紫压在了身下,哑声道:知道错了?
应紫不知道。
但是她乖巧地应了一声。
以后不许再说我们不会长久这种话了,太不吉利。肖一墨一边亲一边教育,还有,不需要你给我乱点鸳鸯谱,我喜欢谁不喜欢谁,自己心里有数。
应紫被他亲得迷迷糊糊的,轻喘着嘟囔了一句。
你说什么?肖一墨没听清。
本来就只有一年啊,而且,看史密斯先生的满意度,这时间说不定还会提早。
应紫在心里想着。
可是,肖一墨的唇太温柔了,身体里的酥麻仿佛海浪一样袭来,一波接着一波,将她铺天盖地地淹埋了。
别争论这个毫无意义的问题了。
两个人和好了。
第二天两人陪着史密斯先生去拜访肖宁东,肖一墨神清气爽,倒是应紫,晚睡加纵情,腰酸背疼,被史密斯打趣了一把。
肖家的拜访并没有出什么乱子,应紫谨言慎行,小媳妇一样跟在肖一墨身后言听计从;而肖宁东对这个故去弟弟的好友很是尊重,特意在家中设宴招待,场面气氛很是和谐。
周一的时候史密斯和肖一墨去了公司,和国内的法律顾问一起对各种古堡相关文件进行了检查,接下来的三天,肖一墨和应紫陪着他去了邻市杭城,杭城是两朝古都,又有知名的东湖景区,盛夏的映日荷花是其最知名的标志之一,史密斯先生在美景中流连忘返。
回国的航班定在周五的早上九点,周四的时候,在应紫的建议下,三个人一起到了北洲路步行街,那里有几家特色的礼品店,专门出售一些带着华夏古风的礼品。史密斯一进去就挪不动脚了,里面的东西他渐渐都喜欢,古老的算盘和日晷仪、象棋棋盘、甲骨文、活字印刷……每一件他都想带回去。
最后出来的时候,史密斯和肖一墨手里都拎满礼品袋。
太谢谢你了,小紫,史密斯先生非常喜欢应紫,艾瑞克一直非常记挂肖先生,要是知道他的侄子有了这么一个美丽温柔的太太,一定会非常高兴的,希望你们能永远这么幸福。
应紫有点心虚。
她还是没法做到像肖一墨一样,就算假的也当成真的,这是她第一次煞费心机欺骗一位长辈,这让她心里有着浓浓的负疚感,尤其是在史密斯先生这么喜欢她的情况下。
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了。
趁着史密斯先生去上洗手间的功夫,应紫悄悄问肖一墨:这算是过关了吧?他都夸我们幸福了。
肖一墨有点心不在焉:应该吧。
应紫上扬的嘴角有点压不住了,眼睛弯了起来,像挂在树梢的月牙:太好了!
不知怎么,肖一墨却没有像想象中那么高兴。
自从史密斯先生过来以后,应紫的表现算是可圈可点,古堡成了她心心念念的东西,甚至比他这个可以继承的主人都要在意。
难道,她盼着赶紧办完古堡继承手续,然后就可以结束两个人的婚姻状态了吗?
一个念头突兀地从脑中闪过,然而,迅速地被他否定了。
不可能。
应该是希望能让他尽早如愿以偿吧。
史密斯先生出来了,大家一起往停车场走去,快到停车场的时候,前边有一个m国品牌的咖啡连锁店。史密斯先生一眼就瞧见了那个熟悉的广告牌,表示要过去尝一杯咖啡。
礼品袋被暂时放在了肖一墨的脚下,应紫带着史密斯先生过去买咖啡。
史密斯要了一杯浓缩,应紫替肖一墨带了一杯蓝山,而她自己则要了一杯香草冰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