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个男人,对她真的算是温柔可亲了。
真的跨出这一步,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最起码肖一墨算得上是高富帅中的极品,怎么看也是她占了便宜;两个人正式领了证结了婚,就算哪一天被人撞破了,也是件理直气壮的事情。
至于那些曾经幻想过的爱情,在现实面前一文不值;夜色下几近泛滥的委屈和自弃,也矫情得几近可笑。
她收拾好了心情,开始整理房间,忙碌可以让她不再胡思乱想。
卧室的床头柜上的确放了一张黑金卡,看起来,肖一墨想象中的妻子,应该就和传说中的阔太太一样,打牌、美容、逛街,得空了就飞到国外哪个奢侈品牌的秀场看个秀。
应紫盯着那黑金卡看了片刻,哑然失笑,随手把卡收好。
门咔哒一声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应紫出去一看,居然是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大约也就二十四五岁,手里拎着两大袋东西。
你是谁?那人吓了一跳,后退了一步惊愕地问。
应紫不知道肖一墨是不是打算公开他们俩的婚姻关系,只好含糊着道:一墨让我在这儿的,你是……
那女人的脸色阴晴不定地打量着她,眼里透着一股子审视。良久,她才敷衍地笑了笑:一墨哥没和你说啊?我是他朋友,郑玉苒,刚从昭南市回来,带了些特产,顺道送到这里来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径自去了厨房,打开冰箱,把手里的水果放了进去,又熟门熟路地从书房拿出一个花瓶来,装上了水,把另一个袋子里的鲜花插好,放在了茶几上。
那个……你叫什么来着?郑玉苒一边端详着花一边问。
应紫。应紫摸不透她的身份,不敢多说。
替我拿把剪刀来,我修一修枝。
应紫进了厨房,找了半天,只在刀具架上找到了一把簇新的大剪刀,黑色的塑胶把手上,刀刃上跳动着几近完美的锋芒。
刚递给郑玉苒,郑玉苒的脸色就变了:你怎么给我这个?一墨哥不喜欢别人动他的厨具。
我……不知道。应紫愕然,她早上已经把摆在台面上的厨具动了个大半,肖一墨也没说呀。
郑玉苒没理她,自己去了厨房,从里面的一个小柜子里取出了一把不锈钢家用剪来,利落地修好了花枝,最后还特意找了个好看的角度拍了一张照,兴致勃勃地坐在沙发上p图发朋友圈。
应紫不知道该怎么招待她,只好尴尬地陪着坐在旁边,没一会儿郑玉苒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来听了片刻,应了两声,悻然挂了电话。
我走了,你呢?她起身拿了包,看了应紫一眼。
就算应紫再迟钝,此刻也感受到了这个女人对她快要满溢出来的不友好。
她摇了摇头,索性过去打开了门表示送客。
郑玉苒有点不甘心,一边换鞋一边矜持地道:那你一个人在这里小心点,这里的摆设都很贵的,碰坏了你赔不起,还有,我见过很多缠着一墨哥的女人,一个个都以为自己能留到最后,不过人贵有自知之明……
她意味深长地笑了。
应紫怔了一下。
这是把她当做肖一墨的情人了吗?
敏感的自保机制迅速地开启了,她本能地反击了一句:谢谢你的提醒,不过,这话如果是这座公寓的女主人说,会更合适一点,你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应小猫虽然娇怯,可也有爪子哦。
唔,大家记得多按几下爪子留言收藏肖叔叔哈,耐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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