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她笑得狡黠,诡辩道,你没这儿心思,我再怎么勾也没用啊!
温香软玉在怀,即使身上的人没故意使坏,只是两团软肉就让他口干舌燥。其实苏佳说错了,真要做下去,她这一身的娇皮嫩'肉,他很难不丢盔弃甲。
无奈的一侧,将人从他身上移到臂弯里,王大义低头亲了亲苏佳额头,轻声,你这个盘子说不定是人家收藏的。
苏佳咦了一声,头往后一移,再抬头疑惑的看着王大义。
县城里有个当官的出事了。
苏佳眼睛一亮,莫非是那个严菲的爹妈。
得了这个宝贝盘子后,苏佳开始觉得她说不定还真是老天的亲女儿,不然为什么两箩筐的瓷碗瓷盘,为什么那么多人在选,就她拿到了这个值钱的古董呢。
再一听到王大义的话,立即在想是不是老天在为她除掉敌人。
王大义不知苏佳为什么突然这么兴奋,但看她兴致高就把事情和她仔细说了,无论如何,总比她无聊,不住的撩他好。
被举报的,贪污受贿,老头和儿子都被带走了,家也被抄了,搜出来很多的好东西,最值钱的就是古董和黄金,这些都被上交了,剩下的只有寻常锅碗瓢盆等物,但也在晚上被人偷了。
有儿子就不是严菲家了,苏佳哎了声,有点可惜。
你的意思是我那个盘子是这个当官的收藏的,然后为了藏这个盘子才和那些平常用的碗盘放在一起,被人偷出来后又被我买了?,苏佳聪明,王大义这一说立即明白他的意思。
王大义点头,应该是这样。
那我会不会被查出来呀?,苏佳皱眉,知道那儿在卖碗的人挺多的,只要一查,很容易就能查到她在买了这个盘子。
王大义想了下,宽慰道,应该不会,碗盘这种东西,家家户户都有,瓷碗瓷盘虽少,可也并不是没有,而且碗盘大多相似,谁都不能证明那是从那家偷出来的。
王大义分析得没有错,可这是在没有人知道那个盘子是个价值连城的古董的前提下。
严菲回了县城后看到她爸有些兴奋又有些生气的在客厅里转来转去。
爸,你怎么了?
严菲的父亲严阳见严菲回来了,对她招招手,没先问王大义的事而是道,你知道你张叔叔出事了吧?
严菲是独女,严阳是当儿子教导的,官场上的很多人很多事她都知道。
这个被严阳称作张叔叔的人其实和他们家不算熟悉,不然他们家也有可能早都被牵连了。
严菲点了点头,他应该出不来了吧。
肯定出不来了。,严阳语气肯定,往窗外一看,忽然低声,几年前,我和你张叔叔一同看上了一个盘子,只是你张叔叔官比我大,我就装着没看出那个盘子的价值,让他收入囊中。
严菲马上意会了,爸想要那个盘子?
对,可问题是我查看了被抄出来的东西的名单,并没有那个盘子。,严阳皱眉。从知道张家会被抄他就暗中注意着,可是那个盘子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会不会被抄家的人私吞了或者被张叔叔送人了?,严菲猜测。
有这个可能,严阳顿了顿,又说,也有可能是被人偷了。那个盘子初看不显,和平常用来装菜的盘子没多大区别,而那么凑巧,张家被盗了,没偷别的,只有那些碗盘不见了,很难不让我多想。
严菲沉吟半晌,如果偷盗之人知道盘子的价值,那我们是肯定找不回来的了。可如果他不知道盘子的事,只是想去偷点东西,恰好张家又没什么可偷的了,于是他就拿了碗盘的话,那我们还有点可能。
张家被抄了那么多的值钱东西,也许那人以为还会有什么漏下来值钱东西所以才做了梁上君子。
严阳一喜。
张家碗盘不少,一般人用不到那么多的碗盘,这样的情况下,他就很有可能会……拿出来卖。
严菲胸有成竹的对严阳道,放心吧爸,这件事就交给我和朱大哥,只要有人拿出来卖,我一定给爸拿回来。
严菲口中的朱大哥是一个远房表亲,在严阳手下的帮着他办事。
严阳欣慰的看着女儿,那些人都说他只有一个女儿,后继无人,殊不知他的这个女儿比多少儿子都能干。
说了他记挂的事,严阳这才问起了王大义。
他是真没看上王大义,可架不住自己女儿喜欢。好在自知道女儿心意后,他打听了些王大义的事,除开不是体制内的人,其他方面还将就。女儿去龚翠那住了这么些天,他以为该定的应该全部定下了,下一步应该是双方父母出面商定婚期了才是,哪知竟然看到严菲脸色沉下。
怎么,不顺利?
父亲的关切让这个从小受尽宠爱的女孩终于露出委屈的神色,他有一个喜欢的女生了,王家人似乎也不喜欢我。
严阳大怒,他宝贝了十几年的女儿能看上一个泥腿子已经是他们的福气了,竟然还不知好歹。
我看他是不想要他棉纺厂的工作了。
爸,不要。,严菲一听就知道她爸想做什么,她爸官位不算高,可要想裁掉一个棉纺厂的司机还是不会太难,你对他动手只会让他们家更不喜欢我。
严菲眯眼,神色冷凛,我们要对付的是那个女人。
一点压力也不给?,严阳尊重自己的女儿。
严菲摇头,事情只要做了就会有暴露的危险,最稳妥的办法就是不要做。何况表姐快回来了,多接触几次,我就不信我还比不上一个农村女人。
严阳看女儿有自己的章程便不再多问。
苏佳想结婚了。
理由是可以正大光明的睡王大义。
其实不结婚也是可以睡他的,可他不同意,下午两个人都亲成那副模样了,那处炙热抵着她,她都有了感觉可这人居然还能坚持不做到最后一步,声称最美好的要留到结婚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