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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沈诉诉不相信顾长倾有这么厉害——顾长倾很少在她面前表现些什么,又或者,沈诉诉对他的许多超乎常人的能力习以为常。
诉诉,打赌吗?顾长倾问。
赌什么?沈诉诉喜欢玩,一听打赌就来劲了。
若我能回来,诉诉以后便不再躲我。顾长倾说。
才不要。沈诉诉觉得自己也不是傻子。
那诉诉说。顾长倾道。
若你赢了,我……我便不躲你一个月,只有一个月。
好。顾长倾轻笑。
他笑声还留在马车里,人已掀开帘子飞了出去,身影霎时间消失在原地。
马车外的风雪落了一点进来,沈诉诉微怔。
过了片刻,沈诉诉反应过来,她催促重九:快快,让马车快些走,他一定回不来!
是!重九也乐意看热闹,一扬马鞭,马车便飞驰出去。
不久之后,在马车停在沈府大门外的时候,自屋檐上传来簌簌风声。
沈诉诉人还没从马车上走下来,已有一只手伸到了她面前。
顾长倾一只手里提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纸袋,一只手亮在她面前。
大小姐,下来吧。他微笑地说道。
沈诉诉将自己的手背在身后,不想牵他。
大小姐,这个赌不算我赢吗?顾长倾问。
桃花糕给我摸摸。沈诉诉坐在马车边上,如此说道。
顾长倾打开纸包,将一枚桃花糕放在了沈诉诉掌心。
沈诉诉轻叫一声:烫。
顾长倾给她吹了吹。
沈诉诉盯着他瞧了许久,低下头,嗷呜一口把桃花糕咬了过来。
她牵住顾长倾的手,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沈诉诉愿赌服输,只有一个月而已,她还可以接受。
顾长倾牵着她的手,走进府邸之中,沈诉诉下意识想要挣脱,但顾长倾没让她动。
诉诉要食言?他问。
才不是!沈诉诉别别扭扭地应道。
不得不说,顾长倾的手比暖炉好使多了,沈诉诉不喜欢接近他,是害怕自己完全习惯他的温度,以后就用不来暖炉了。
沈诉诉其实一直没和顾长倾分床睡,有的时候她赌气自己睡,会做噩梦,而且顾长倾会偷偷来看她,她丢脸了好几次。
丢脸多了,她也就接受顾长倾在身边了。
夜晚,她爬上床榻,房间里有地龙,暖烘烘的。
睡觉的时候,顾长倾倒没有执意要贴着她,但沈诉诉擅长做对方不想做的的事。
比如现在顾长倾躲她,她就偏要靠近他。
于是她在自己的被窝里一翻身,直接钻进了顾长倾盖着的被子里。
顾长倾的身体瞬间绷紧,他的说话的声线沉静中带着一丝颤抖:诉诉,这是做什么?
顾南舟,我说好不躲你的。沈诉诉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撒娇。
顾长倾:……
他按住了沈诉诉的脑袋,低声道:好。
他的声线极低沉,带着胸腔的震动,沈诉诉感觉自己的后脑一阵酥麻。
顾南舟——她又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脖颈。
顾长倾没敢与她对视,他怕她看见他眸子里那一点不正常的光。
他别开脸,应了声:诉诉,怎么了?
没怎么。沈诉诉看到他吃瘪,很是开心。
她低头,在他脖颈间蹭了蹭。
顾长倾按住了她的肩膀:诉诉,睡觉。
顾南舟,我睡觉也这样蹭被子。沈诉诉理直气壮说道。
那你……蹭一蹭。顾长倾只能依着她。
沈诉诉在黑夜里轻声笑:顾南舟,你的身子为什么这么硬,硌到我了。
她的手从他的前胸一直摸到了腹部——这都是他自找的。
我一直如此。顾长倾将她乱动的手按住,他的声线已经不平静了。
你躲我?我说好不躲你的。沈诉诉说,这可是你自己打的赌。
好了,诉诉,别闹,早些睡觉。顾长倾按住她的双手,让她不能乱动,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顾南舟,你坏,你抓我的手。沈诉诉怨他。
顾长倾马上松开了。
沈诉诉没察觉到他不对,但她确实是困了,于是也没再闹他。
她将双手环
着他的腰,闭上眼睡了过去。
过了许久,顾长倾确认她已睡着,这才将绷紧的神经放松。
在黑暗里,他捏了一下沈诉诉的脸,还是无奈。
当然,趁沈诉诉睡着,他还是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鼻尖。
近日来,他大胆了许多,之前只敢亲沈诉诉的额头,现在就敢往下亲了。
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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