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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前走,就是宋家的后门啦。沈诉诉小声对顾长倾说道。
这你怎么知道?顾长倾小心翼翼扶着她,怕她摔了,他疑惑问道。
之前她把梁昭拒绝我的事说出去了,我气不过,想着来她家后门丢香蕉皮来着……沈诉诉说起当年之事。
顾长倾被她逗笑了:那诉诉成功了吗?
没呢,我喊上小满和重九,才吃了几根香蕉,刚丢上去就被她家下人扫干净了,我本还想再吃,但小满说我会闹肚子,就不许我吃了,还告诉了阿爹,阿爹就把我带回去了。沈诉诉很是失望。
诉诉今日想要做什么坏事?顾长倾问。
沈诉诉来到一处院墙前,压低了声说道:我之前让重九来宋家勘察过,这面墙后边就是宋家最好的客院,那什么殷若——青霞门的人若是过来,定会住在此处,我看他与宋择璟的关系不一般,你抱着我,让我高些,我瞧瞧去。
其实江南一带的院墙都不算太高,以顾长倾的身高,只需要轻轻一跳就能瞧见院内光景。
但见沈诉诉如此兴致勃勃,他也不好拂了她的意。
于是顾长倾弯腰,将沈诉诉的腰给抱住了,只一用力,便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么一举,沈诉诉的视野高了许多,她小半个上身都露在了院墙之上,好在这个方位并不引人注目,所以没人发现她。
哎呀,我好像记错地图了。沈诉诉看到有宋家的下人在此忙碌,挠了挠头说道,这里好像是厨房。
往左边走走。沈诉诉低下头对顾长倾说道。
顾长倾将她抱了下来,图方便,也没将她放在地上,就这么半抱着她往左边走。
沈诉诉兴奋得脸颊通红:我看到他们拿好酒好菜往左边走了,殷若果然住在这里。
诉诉,上去。顾长倾到了地点,又将沈诉诉给抱了起来。
沈诉诉一头栽进了宋家种着的杏花堆里,宋家客院里种着曼妙的淡粉杏花,正好将她的身子挡住了,若不仔细看,看不到这里有人。
沈诉诉抬手,努力扒着墙面往院子里看。
她猜得没错,院子的另一侧有一小亭,亭子里有一对年轻男女正在对酌,正是宋择璟与殷若。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他们在一起喝酒,当真是伤风败俗。沈诉诉的脚蹬了一下,回头对顾长倾说道。
顾长倾一手扶着腰,一手按着她的腿,抬起头去,对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
——一起喝酒,就算伤风败俗吗,他想。
哇哇哇,他们凑到一起了。沈诉诉的脑袋在杏花树里动了动,又低头对顾长倾汇报。
顾长倾对着她轻笑:诉诉现在满意了?
他们肯定还要做别的,你让我看,我爱看!沈诉诉道。
是。顾长倾颇有些无奈,只紧紧抱着她。
沈诉诉身子软,还凉,抱着她就仿佛抱着一大块凉糕,这感觉倒是神奇。
沈诉诉把脑袋搭在墙头,透过朦胧纷乱的杏花,继续寻找宋择璟恋爱脑的证据。
院中小亭里,假山流水掩映,濛濛水汽升起,殷若朝宋择璟倾身而去。
沈诉诉猜得没错,两人确实是郎有情妾有意……
总之,在沈诉诉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他亲了一下宋择璟。
沈诉诉看着这画面,瞪大双眼,如遭雷击。
这……这也可以吗,这也是她能看的吗?他们怎么可以做这种事,她跟顾长倾都还没做过呢!
沈诉诉的身子僵硬如雕像,她看了几眼,就不好意思继续看下去了。
于是她回过头,红着脸对顾长倾说道:我我我……
嗯?顾长倾见她满面通红,有些惊讶。
我不看了!他们真是……真是不要脸!沈诉诉在顾长倾怀里扭了扭,想要下来。
她这才察觉顾长倾如此抱着她,这姿势可要比院里那两人更暧昧了。
顾长倾他怎么敢!沈诉诉仿佛被点通了什么地方,忽然羞窘起来。
你放我下来——沈诉诉一急,往后仰倒而去。
顾长倾慌忙将她接着,沈诉诉人是打横落尽了他的怀里,落在耳后的发丝掠过顾长倾的鼻尖。
但是,她在落下来之前,手里还扒着别人家的瓦片,宋家院墙上的瓦直接被沈诉诉给揭了下来。
沈诉诉听到有人走近的声音,宋择璟很快与殷若分开,她有些心虚,径直往院墙这边来,还问殷若道:是什么声音?
这一瞬间,她吓得浑身冰凉,顾长倾连忙将她抱紧了。
他打横抱着她,使出生平所学的最强武学,以极快的速度闪了出去。
巷子里的一角躺着还在睡觉的黑色野猫,因为吃了宋家很多吃食,这黑猫胖乎乎的。
顾长倾将吓得愣住的沈诉诉在怀里换了个姿势抱,他单手抱着她,空出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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