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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是心非。
郑殊一边坏坏地逗着男人,另一边手却不老实地摸到俞斯年的衬衫领口处,找寻着纽扣,很快,衣扣就被他一颗接一颗地解开了,手顺势就往里面摸去,摸到一片结实的胸膛,微微震颤。
他老早就想这么做了,可惜每天晚上,在他伸出手穿越两条被子摸过去的时候,男人就能准确地制止他,愣是没让他找到机会。
现在,谁也别阻止他,俞斯年也不行!
火热的手掌顺着胸口一路往腹部去,瞬间让俞斯年全身紧绷,他眸色越发深沉,仿佛深渊一样,带着危险的气息。
下一刻,虚握在郑殊腰上的手直接绕道到了他的后背,将人不容置疑地按向了自己,接着托住青年的后脑,不容许逃跑,俞斯年深深地吻了上去……
飞机上安排了服务人员,但非常有眼色地站在泊机接口处,没有进去打搅。
郑殊很快被放倒在沙发床上,跟条失了水的鱼一样,呼吸急促,眼神迷离。
斯年哥……
这样一副敞开着让人为所欲为的姿势,却没能让身上的男人更进一步,俞斯年反而喘着气将自己的手从郑殊的衣服里抽出来,虽然恋恋不舍,几经往返逡巡,但最终还是扯下了青年被撩高的衣服,坐直了身体,接着把自己敞开的衬衫也一颗一颗给合上。
郑殊张着嘴呼吸,眼神还透着迷茫水意,但慢慢地转变为了不可思议。
不是,这就没了?
把他放倒之后,就结束了?
前期的情调和气氛恰到好处,干柴烈火,一触即发,水到渠成再完美不过,郑殊做好了身体和心理的一切准备,但俞斯年你这是穿的哪门子的衣服?
郑殊坐起身,用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中途停止并打算抽身的男人,……不做了?
喝水吗?俞斯年端起旁边的茶水,猛喝了两口。
喝你妹的水!
郑殊很想骂个脏话。
他盘腿坐在沙发床上,看着已经恢复人模人样的男人,严肃认真地说:斯年哥,我就问你一件事,你要老实告诉我,这关系到咱俩今后的幸福。
俞斯年端杯子的手一顿,什么事?
郑殊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最终心一横,你那方面是不是不……他顿了顿,换了一个委婉的词,有隐疾?
不然方才那情景,是个男人都不会停下来!
俞斯年闻言放下杯子,弯下腰,在沙发脚下找寻着他被甩掉的眼镜,那腰线的弧度从郑殊的角度看实在太过撩人,绝对充满力量,而且他刚才已经摸过,平坦结实,还有腹肌,身材非常完美!
但可惜……
俞斯年捡起眼镜,戴上,目光看过来,一片平静,回答:我没有。
郑殊也是豁出去了,一脸你不要骗我的表情,你别忙着否认,我知道这对于男人来说有点难以启齿,但这不是你说没有就没有的,病忌讳医,真的,我们可以去看医生。
他见俞斯年慢慢走过来,眼神隐晦不明,充满了危险,他怕男人生气,于是急切地解释道:我没有歧视你的意思,我就是想解决问题。现代医学那么发达,咱们找专业权威人士好好治,一定能够治好的。我刚摸了一下,其实硬度可以,可能持续有点问题,但这不是大事,现代人常年坐办公室,缺乏运动,加上你肩上担子重,压力大,影响这方面也正常,只要好好调理,会恢复的,毕竟你才三十岁!
虽然郑殊嘴上总是挂着老男人三个字去气他,但内心深处从来不觉得俞斯年老,相反这个年纪更有魅力,把他迷得不要不要的。
这段话显然不是现场组织,看来郑殊早就偷偷查过,才能这么顺嘴地倒出来。
俞斯年气笑了,顺着问了一句,要是恢复不好呢?
郑殊表情一滞,那……
俞斯年坐到了郑殊的身边,抬手捏住青年的下巴,稍稍用了点力,那怎么样?
那能怎么样?自然让你享受,我辛苦一点,反正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也有。郑殊破罐子破摔道,还能离了咋的。
郑殊觉得自己够善解人意了,毕竟是夫妻之间最重要的生命大运动,多少对因为床上不和谐选择分道扬镳。
但这么好的男人,哪怕那方面有问题,他也舍不得离开,只是万一能治好呢?不要自暴自弃嘛。
斯年哥,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咱们有很多解决的方法,你别……
郑殊直接被封住了喋喋不休的嘴,俞斯年一边亲他,一边拉过他的手直接往自己的下面按去,让这小子深切感受。
郑殊想把爪子给抽回来,男人还不让,死死地按住,力气大得郑殊只能脸红耳赤地摸了个遍,比方才想碰又不敢碰,只敢偷偷摸摸扒拉两下真实许多。
勒了个去,尺寸未免有些惊人!
俞斯年眼底幽暗,沉着声音问:你觉得我有问题?
郑殊嘴角一抽,手上的硬度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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