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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要回头帮俞斯年将行李箱搬进去,却被俞斯年直接扯住了手臂拉回了玄关,只听到一个重重的关门声,随之而来的是郑殊的背哐当地撞在了门板上,而双手也被顺势按在了上面。
郑殊还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疑惑地抬头看着突然动手的男人,斯年哥,你怎么……唔……
后面的话就直接吞没在男人微凉的唇瓣中,呼吸一瞬间凝滞,接着很快又纠缠在一起,彼此交融。
倾吐,吞纳,追逐,热切地迎合,不留一丝空隙。
郑殊睁着眼睛满脑子都是一个疑惑,他,他,他怎么不打招呼就这么亲上来了?
但很快,所有的思绪化为一团浆糊,让他任何胡思乱想都没有了。
他眸光失焦地望着放大在眼前的男人,只觉得所有的感官被剥夺,唯一的意识就是自己要燃烧了,窒息了!
太热切,太激烈,他本能地想要避开,求喘息的机会,可头却抵在门板上退无可退!
男人强硬地将他控制在门和自己之间,不容许郑殊有一丝躲闪,只能被迫地接纳他的呼吸和入侵,不放过每一寸甜蜜。
骨子里的霸道让俞斯年丢了一切宽容和矜持,卸下了疏离冷漠的防装,只想汲取被他圈在怀里的青年所有的美好。
他其实早就想这么做了,甚至要的更多。
当分开一个月再次见到青年的时候,他就克制不住这种欲望。
而郑殊的那张截屏,不知死活地不断邀请给了他充分放纵的理由。
近在咫尺,谁能不吃?
终于,腿软的郑殊找到了一个喘息的机会,忍不住说:放,放开我……
俞斯年镜片之后的目光微微一凝,只见无助的青年目光迷离,沁着水意,朦胧中露出三分可怜,仿佛在控诉他的急切和失控。
男人的表情万分不情愿,但最终还是喘着气,死死地盯着那微张微肿的唇,缓缓地退开。
不是……郑殊喘着气,说,没让你停止,我是说把我的手放开……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了,目光稍显狼狈。
不管之前怎么样,他的认知中这是第一次跟个男人这么激烈地拥吻,而且还是他最喜欢的男人,想了很久的男人。
即使脸庞已经一片潮红,但他还是喜欢这种感觉,其实非常的棒。
手腕在被俞斯年放开的瞬间,他立刻抬头追逐着男人的唇瓣,手臂主动地环绕上俞斯年的后颈,让两个人更加地紧密,身体相拥。
你还没把我亲肿……
低喃的声音好似一团烈火彻底点燃了俞斯年心底的渴望,他摘了眼镜,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褐色的瞳仁被染上深沉的欲色,低哑着嗓音说:那你别躲……
他的手紧紧地托住郑殊的后腰,另一手强势地掌控青年的后脑,以强硬的姿态不容许任何的拒绝,直到他餍足放开。
……
不知过了多久,别墅的大门重新打开,那被遗忘的可怜行李箱终于被记起来,拎进了里面。
郑殊捂着发烫的脸站在镜子前,摸着自己的嘴唇。
碰到有点麻麻的痛感,仔细看,还有点血丝,方才真是激烈啊!
心脏还砰砰跳得厉害,激动的余味还未过去,郑殊嘴巴干得能冒烟,他捧着水杯咕咚咕咚灌了两口,只见被水滋润的嘴唇更加鲜嫩可口。
斯年哥,你好厉害,真的被你亲肿了,这种效果我要是说蚊子咬的,肯定没人信。
俞斯年正拿着睡衣从衣帽间出来,闻言忍不住朝郑殊看去,那唇齿相依的滋味似乎犹在,产生了让人欲罢不能的诱惑,而青年还在镜子前无知无觉地嘟唇,让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抿了抿一样微痛的唇,撇开视线,镇定地问:你先洗,还是我先?
郑殊纳闷地看着他,歪了歪头。
见他没回答,俞斯年淡淡道:要不你先等等,我冲个澡,很快就好。
说着男人捧着睡衣就走进了浴室,郑殊想也不想地跟进去,话说他还没见过俞斯年的身材,摸过腹肌呢!
然而一只脚才刚迈进,就被男人给推了出来。
郑殊一脸懵逼地问:都亲成这样了,为什么我不能跟你一起洗?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再次嘟起来,整一个犯罪证据,不容置疑。
俞斯年深深叹一口气,明天有股东大会,我想早点休息。
一旦让了步,俞斯年连想都不用想,以自己岌岌可危的自制力,加上郑殊的诱惑,今晚真的别睡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不希望第一次太仓促,万一表现不好,压力会很大。
这也是他选择在玄关亲热接吻,而不是在卧室这种地方进行的原因,前者有停下来的余地,后者……无法想象。
时间已经快1点了,的确不早。
而且刚才腿软窒息的感觉犹在,让郑殊光想一想就有点受不了,或许是该缓一缓。
好吧。郑殊没有紧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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