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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新海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讪笑道:误会,都是误会,没有这回事,王姐,你这是从哪儿听来的,这不是冤枉人嘛……
闭嘴,谁是你姐!
王慧琴说来比俞新海还小,只是后者讨好她,这才一口一个姐。
她看着那张可恶的脸,气得直接将手里的包当头砸了过去,从哪儿听来的?你这是做了不敢认?好啊,一个私生女来抢也就罢了,消失二十五年的人闻着味儿也要来拿一份,凭什么?让他给我吐出来!
哎哟……那包很有分量,上面还有金属铆钉,俞新海没防备,只觉得脸痛眼睛疼,瞬间捂住脸蹲在地上。
起来,装什么死,把话给我交代清楚!否则,你们俞家的生意就别想做了!
王慧琴把所有的风度都扔了,上前就要把俞新海给撕扯起来。
妈!
慧琴!
小姨!
没想到王慧琴会那么失态,其余三人上前就要拉开她。
新海!这时俞太太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的姑娘,她看到自己的丈夫蹲在地上,被三四个人拉扯着,顿时尖叫地冲过去,你们干什么打人!
她体型庞大直接将王慧琴一把撞开,幸好谢博文看着他妈这才没被撞倒。
只见俞太太把丈夫拉起来扒开手一看,脸肿了,一只眼睛睁不开,脸色陡然一变,正要上前理论,却被俞新海一把拉住,眯着单只眼睛安抚道:没事,没事,王姐也是不小心,你别冲动……
俞太太气得脸红脖子粗,但是她看到丈夫闪烁的目光,突然间明白了什么,神情跟着一僵。
只是嚣张惯了,看丈夫那倒霉样,只能虚张声势道:王姐,博文,财产是谢老爷子给的,有什么问题你们问他就是了,再不济,不还有姐夫吗?谢家的事,你们跑到我们俞家,还这么气势汹汹的,不合适吧?
俞新海这时候单只眼睛也慢慢睁开了,一只大一只小,配上红肿的脸,看起来非常滑稽,他在一旁附和着,是啊,要不把姐夫叫过来,当面问?
他正要打电话,却被谢博文一把抢了过去。
哎,博文……
王慧琴冷笑道:找他做什么,好让你们俩继续串通骗我?她理了理头发,将有些凌乱的发丝梳理好,可一双眼睛却跟淬了毒一样就盯着这对夫妻。
俞太太气短想顶个嘴,又被丈夫拉扯了一下,只能回头朝养女示意,后者拿手机朝她点点头,表示已经发消息了。
王慧琴看着这一家人眉来眼去,一肚子藏奸纳垢的样子,气得又骂了一句,贱人生的贱种,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齐宇峰皱了皱眉,朝自己的母亲看了一眼,王慧筝于是拉住妹妹的袖子,提醒道:说这些干什么,在谢章回来之前,赶紧把事情弄清楚。
王慧琴沉了沉气,点头。
俞先生,我们今天既然出现在这里,就应该知道抵赖没用。我看,让谢成睿也出来吧,一直躲在舅舅家不是个事。这声音心平气和的,脸上甚至还带着笑,王慧筝陪着妹妹在沙发上坐下来,慢条斯理地对俞家夫妇说,算着年纪他也已经有三十了,不知道在外面做什么工作,结婚了没有,这些年他妈又是个什么情形,跟着一起来了吗?最好都坐下来谈谈。说来当初也不是他的错,怪不到他身上,你们说是不是?
俞新海赔笑道:还是齐太太说得明白,不过真没必要,我已经把他劝走了,反正该拿的都已经拿了,他得知足,下半辈子能过得很好了,还要来打搅你们做什么?这不是让姐夫为难,姐难堪吗?
你还知道我难堪?王慧琴眉毛倒竖。
王慧筝淡淡道:话不是这么说的,他既然没死,那这二十多年究竟在哪儿,为什么不出现?结果老爷子要分家产的时候,他倒是跳出来了,这又是谁通知的他?
王慧琴听着,眼睛死死地盯着这对夫妇,谁通知的,肯定是他们!
俞新海夫妇心虚地移开了眼睛。
王慧筝继续道:而且来了也就罢了,谢家的少爷,流落二十几年,也怪可怜的。可结果家也不回,人也不认,话都没个交代,偷偷地拿了家产就走,这不像是有教养的人吧?说出去可太让人耻笑了!
齐太太,这么多年他在外面,不就是没教养嘛,我打发他走了就行,以后咱们就当没有这个人!俞新海极力劝说着。
你说没这个人就没这个人?谁知道这次拿了以后还回不回来?万一家产败光了,贪心不足,又要别的了呢?必须给我当面说清楚!王慧琴冷冰冰地说。
不会,不会,我保证……
你保证不了。王慧筝面无表情地看着俞新海,她忽然笑了一声,俞新海,你一直这么搪塞,是不是还隐瞒了什么?
没有。
没有?没有为什么不叫人出来,我们又不会吃了他。
齐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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