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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初愫的碗里就变成了小山包,他们俩是一口也不吃,一直往她碗里夹,填鸭也没这么填的。
眼看着两副筷子又要过来,她突然也用筷子一挡:够了,我吃不了。端起碗往后撤了点距离,警惕地看了两眼,只低头吃自己的。
饭后,她被赶到沙发,递了一杯果汁后,各坐在她旁边,一声不吭看着电视,左边贴着休闲裤,右边贴着运动裤。
现在是夏天吧?一定要挨这么近?
初愫站起身,想去旁边的单人榻上,却被两只手拽了回来,手里的果汁差点洒出去。
周顾南把杯子放在茶几上问:去哪?
热。她指了指一旁,我去那坐着。给你们俩腾地方。
程嘉澍将她拉到腿上,一手揽住腰,一手从下摆钻进去,觉得热,就脱了吧。
动作迅速又突兀。
等等等等,你要干嘛啊!初愫仓皇按住作乱的手,看看他又看了眼周顾南,皆是一脸狎昵,只一眼就明白了。
不行,我,我不行。她舌头快要打结在一起,头边摇边向后面缩。
一个人都够呛,两个人一起她非得被折腾散架不可。
程嘉澍的手没退出去,周顾南又攀上大腿往腿心去,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啊!她急得快哭了,听起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周顾南转眼间就心软了,停下前进的手,凑到跟前,贴上嘴唇含糊不清地说:还能因为什么,因为爱你啊。
如果要是别的,她兴许还会信,但唯独不相信是因为爱,为了玩这个游戏,他们可以说出任何话驱她就范。
可她压根也不知道,爱是什么东西,在她的认知里,自己是没有被爱资格的,却偏偏陷在玩爱情游戏里了。
当耳后的吻亲上来时,两只养尊处优的手缠在身上,她跌宕的心刹那间平静下来。
两个人总比一个人更有胜算,无论遗传谁都是稳赚,何必深思听到的一两句话。
舌尖紧紧缠绕住,耳侧的热气长着羽毛往耳眼里钻,嗯…哈…啊…她一手握着胸前的手,一手攀上身前的肩膀。
愫愫要接受自己有两个老公的事实。听不出来是谁的声音。
啊…我…我还肿着呢。
上衣一下子被掀起来,周顾南钻进去吸住乳尖,初愫昨天只贴了胸贴,早就不知道扔哪去了,衣前撑起一个圆球。
唔…轻点嘬…半扬起头咬着唇轻吟,另一只乳在程嘉澍手里,他看着初愫自觉挺起胸膛,心里酸涩得能把牙齿酸倒,目光微沉,下颌肌肉用力鼓出来。
程嘉澍大力抓紧乳房,扳过她的头狠狠压了上去,唔!乳肉似要被他抓爆,嗯…哼…嗯唔…她拍着程嘉澍的胸膛,提醒他小点劲。
胸上的力道不情愿地轻下去,另一侧的人反而不乐意,用了些力咬住乳尖,遂愿听到了属于他的呻吟:嗯…啊…哈啊…
初愫左右不暇,晃着脑袋摆脱窒息的吻,抱住胸前的头和手,皱着眉头叫出来:不行…啊…这样…嗯啊…我受不了。
叫声在别墅里传出空荡的回声,显得三人更加淫乱,周顾南利落脱掉她的上衣,赤裸的身体兀然接触到凉气,瑟缩了一下。
白皙的双臂挡在胸前遮掩,两个人的目光太有攻击性,她招架不住,整个身体绷成一张弯弓,两只大手各攥住一只手腕,用力拉开箍住,初愫下意识挣扎令双乳上下摇晃。
周顾南站起来,裆部近在她眼前,他拉着那只小手按在挺硬的位置,上下滑动带着她感受自己的炙热。
他手心里的指尖轻轻颤抖,握着她抓住柱身慢慢撸动:宝贝,硬不硬?
说好的,不来了,我真的肿着呢。初愫颤着声抗拒。
', '>')('不弄下边。他盯着刚被咬得发红的嘴唇,上面还挂着口水珠,不敢想象得有多滑。
程嘉澍摩挲着红唇,把她的手臂挂到自己脖颈后,搂着后腰往上抬了抬,略微低头轻松够到了乳尖,边吸边说:刚才没吃多少,现在再吃点好不好?
嗯…哈…啊嗯…她被两种情欲交叉刺激得四肢都融化了,手渐渐停止颤抖,硬器的热度仿佛穿过裤子传递到手心,惹得浑身发烫。
啊…嗯…慢点儿…抓着程嘉澍的头发,不断地把乳尖往湿热的嘴里挺。
她发现接受了这种三人关系,体内的淫欲似乎也开始想要的更多,身体比大脑更先投降。
初愫抬起眼,懵懂地看向周顾南,她表现得像个一窍不通的雏儿,短暂地把他们俩掌控在手里。
嗯…啊…嗷…看了眼早就露出轮廓的肉棒,又迷离着双眼望向他呻吟,右手轻轻揉捏着程嘉澍的耳垂。
每一个眼神和动作,都在暗示他进行下一步,周顾南呼吸加重,眼眶发热,暗骂一声:妖精。
脱下来!周顾南掐着她的下颌冷声命令。
胸前的吸舔也停了下来,定睛看着这一幕。
初愫的坚持早就坍塌,扒着裤边往下脱,下到一半肉棒挂住裤子,她停顿了一息,径直拽到膝盖,肉棒失重地上下弹起,打在她的下巴上。
两声倒吸气清晰明了,程嘉澍抚摸她的后颈,把脑后垂散的长发扎成马尾握在手里,这样可以看清那张淫靡的小脸。
肉棒被主人控制着跳动两下,抵在唇边,上面已经情动分泌出前液,男人的生活习惯很好,因此没有难闻的味道,她觉得接受良好。
初愫伸出舌尖在唇瓣上轻舔,咸咸的,收回时无意碰过龟头下部软嫩的皮肤,细小的热意被放大,周顾南嘶了一声,整个龟头都变滚烫。
程嘉澍清楚地看到,粉红色舌尖如何挑过龟头,顿时也觉得难耐不已,毫不迟疑地拉下裤链,拽过小手从内裤里掏出肉棒。
初愫的手心并不细嫩,小时候做农活,长大后要揽过家务活,还要兼职打工赚学费生活费,所以并不像娇生惯养的女孩子那般。
她的手心很干燥,掌纹杂乱,手指末端还有未消下去的薄茧。
但即便是这样的手,他们俩也爱得不行,柱身的青筋被摩擦出别样的快感。
啊…宝贝…小手真热乎…程嘉澍低吟出声。
这是她第一次触摸整根肉棒,即便做过好几次也没认真观察过,他们的肉棒都很粗,程嘉澍的是直挺的,而周顾南的是弯翘着。
中央空调明明一直开着,三人却都出了汗,不谋而合地喘着粗气。
舌头伸出来。周顾南等不了了,继续发出指令。
初愫微仰脖子,舌头露出一小截在系带处舔了一下,那里是敏感部位,她抬眼观察一下,男人合着眼吸了口气,之后右手轻柔地剐蹭程嘉澍同样部位。
伸出舌尖绕着冠状沟一圈圈舔,舌面大面积滑过龟头,更加水光粉嫩,啊…哈…啊…她不时地发出声音。
右手这时突然松开直挺的肉棒,将两根手指塞进嘴里沾些口水,涂抹在干涩的龟头,她一直秉承着不能厚此薄彼的态度,同频在龟头绕圈。
初愫以前看片还有一些黄文的时候就疑惑,口交有什么需要男人教的,这不是上来就能把他们拿捏在自己嘴里的事吗。
两个男人的喘息越来越重,不经意间呻吟起来:噢~愫愫…啊…
趁着他们涣散时,她绷直舌尖骤然戳到马眼上,快速上下挑逗,随着周顾南声音变大,胸膛起伏加快,一口含住头部,嘴唇包裹着牙齿猛地一吸,两腮肉眼可见的凹进去。
啊…宝贝…慢点儿…老公受不了…周顾南握着她的下颌却不敢用力,只好沉吟着求她。
初愫自顾自地嘬在口中,舌头在里面疯狂地攻击微启的马眼,卷动着把不断流出的咸液咽下去。
程嘉澍本就难受,当看到眼前小巧的喉结滚动吞咽时,再也忍不住,托起小屁股站直身体,肉棒怼到面前,一下下戳着脸颊上的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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