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起风?元樱望了眼窗外,然后看她。
看着看着。
祖宗。
嗯?
你耳朵怎么红了啊?
是吗?阙清月伸手碰了下。
哦。她别开脸:可能是,风吹的吧。
元樱还想问。
风吹它能……能把耳朵吹热?这得多大的风啊。
阙清月却一双丹凤斜目看她,废话少说。
元樱:……
行。
晚上船厢中,李松英靠着板壁,抱着包袱在睡,元樱倚着木壁仰头大睡,阙清月是枕在元樱腿上睡着的。
刘司晨和东方青枫在外面守了一宿。
待得第二日,船到达风都码头的时候,又是落日时分。
阙清月几人未食言,下了船,在码头雇了辆质量好又宽敞的马车,几人坐在车内,按李松英给的地址,送她入城,一路走大街拐小巷。
如果说,花城是江南的小曲儿,烟雨绵绵,花团锦簇。
那风都,就像风吹过的古老雕塑,干燥且紧固,城池建得有几分傲骨,千年亦不倒的模样。
但是,这个城里的小巷怎么会这么多?哪怕城内的人,不住上几年,也很容易迷路,更何况外来人。
马车七扭八拐,终于将李松英送到她心心念念的表哥住处。
是一条昏暗潮湿的小巷,风都城昨日刚下过雨,地面还有小水洼,车轮碾过,溅起一片水花。
到了地方。
几人下了马车,阙清月被元樱扶下来。
她躲避着地上的水渍,站在干净的地方。
然后几人就看向这巷子,以及李松月指的住处。
上面有个牌匾,风花月坊?
门口站着一女子二十出头,半露着肩膀,满面红妆,嘴角勾笑,长相虽中等,但纤细的腰肢扭动着,颇有一股成熟女人的风情。
几人一下马车,她就盯上了马车上那个又高又俊帅的年轻男子,她目光对着那男子上下一寻梭,鼻高腰窄,宽肩腿长,一看就知是勇猛的大好男儿,关键是长得还帅。
她眼睛像带了勾子一样,冲着他捂着嘴笑。
但是在见到最后一个人走下来后,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僵。
几人个站在这地方,望着那牌匾,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东方青枫与刘司晨,一下马车,立即转过身,一个负手而立,一个去摸马头,分别看向其它地方。
并未看那名衣着暴露的女子。
阙清月低头,将手揣进衣袖里。
笑了下,真是超乎想象啊。
元樱在旁边也忍不住道:松英,这不会就是你说那个,英俊潇洒的表哥住的地方吧?
是勾栏啊?
你可真行!
第25章 天命 呵呵,是在下唐突了
阙清月将手揣在袖中, 也转身看向李松英,上下打量着李松英道:你说,你表哥经营绸缎铺, 也接成衣生意?
她看着李松英:他的生意, 不会是这些风花月坊的人吧?说着她抬手指向面前风花月坊的牌匾。
李松英在阙清月与元樱的目光下,抱着包袱。
她东方公子和刘公子,他们竟然分别都走开了些,一人负手,一个摸马毛。
估计也忌讳这里是风月场所,姑娘太浪荡了吧。
她搂着包袱道:我表哥真的是正经开绸缎铺的,只是他手艺好,风花月坊的姑娘会找上门让他做衣衫,街坊的生意他偶尔也接的, 而且……
李松英道:他住的也不是这里,是旁边……
她伸手往旁边指了指。
只见风花月坊旁,还有个很不起眼的小门。
东方青枫与刘司晨闻言, 这才看这去, 也是一户商铺, 但却是后门。
几人又看向风花月坊。
为何只有它挂了牌匾?
应该只有风花月坊的牌子挂在后巷。阙清月也原地打量了周围,然后回身看向风花月坊,门口风情万种的姑娘已经进去了:这里只有它挂牌子, 挂在后门,寓意夜半生意,互不打扰,不走前门, 各做各的。
元樱看向阙清月:祖宗, 你怎么知道的?你好懂啊……
我……阙清月左右看了眼。
抬脚就踢了下元樱, 压低声音骂道:……你这傻妞,你那些话本都白看了?
那本书生夜遇青楼,与姑娘共度一宵,不就是你从罗煞城书摊买回来的?看过就忘,朽木不可雕也。
元樱被祖宗踢了一脚,还拼命在回忆:有,有吗……
你说有没有?
阙清月踢完她,转过身,理了理衣摆:搞得好像就我明白似的。她回头瞧了瞧懵懂的元樱和胆小的李松英。
解释道:我也
', ' ')